劉琦看著呂布,平靜的微笑道:“郎中劉平,見過呂將軍。
久聞飛將威名赫赫,今日一見,果然名副其實。”
呂布眼神中投射出殺氣,冷聲道:“彆以為拍幾句馬屁,便可逃脫罪責。
偷聽我二人談話,必死!”
說完,他長劍一抖,向劉琦刺了過去。
他來見張遼訴苦,故而沒帶長兵器。
但料想以他的武力,即使不用武器,也能輕鬆殺了眼前這幾人。
他可不想那些私密之事,讓人泄露出去,所以一出手便是殺招,劍尖直取劉琦麵門。
劉琦不躲不閃,典韋從他身後繞了出來,亮出鐵戟,向呂布橫掃過去。
典韋的鐵戟雖然稱不上長兵器,但總有六尺多長,比呂布的寶劍長得多。
呂布趕忙橫劍封擋。
“當”的一聲脆響,鐵戟跟長劍相撞,冒出一串火星。
呂布手臂一麻,手中的長劍差點拿捏不住。
他心中暗驚,這莽漢好大的力氣。
若單比氣力,恐怕還要在他之上。
再加上他的寶劍屬於利器,重量上根本無法跟鐵戟相比,於是隻能遊走著,尋找間隙向典韋攻擊。
而典韋本身就是步下戰將,一雙鐵戟雖然很重,但在典韋手中卻揮灑自如,異常靈活,跟呂布打了個有來有去,絲毫不落下風。
兩人纏鬥了半晌,沒有分出勝負。
呂布心裡暗暗著急,眼角餘光瞅了一眼張遼道:“文遠,還愣著做什麼?
此人已經聽到我等談話,還不一起上,將其滅口?”
張遼看了一眼旁邊氣定神閒的太史慈,他知道在這個環境下,就算跟呂布聯手,也未必能抵得過劉平這兩個護衛。
更何況他也不想跟劉平為敵,於是平靜的道:“奉先,這位劉郎中並非歹人,你何不先聽他說幾句?”
呂布一邊遊鬥,一邊凜然道:“呂某從不把性命交到他人手中。
此賊既已窺知我秘密,今日必死無疑。”
張遼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看到典韋舞動雙鐵戟,竟然有壓製呂布的趨勢,心中不由暗暗稱奇。
就算呂布不在馬上,但那也是飛將呂布,世間從未碰到過對手。
如今竟然被這劉平侍衛擋住,當真令人驚掉下巴。
這劉平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得到如此勇武之人效忠。
說對方僅僅是個郎中,打死也不能相信。
典韋和呂布又纏鬥了一會兒,太史慈看的不耐煩,拔劍也加入戰團道:“再這麼打下去,天就要黑了。
耽誤了吃晚飯可不好玩。”
典韋呂布本來勢均力敵,突然加上太史慈這個幫手,平衡瞬間打破。
呂布在典韋和太史慈的夾攻之下,開始節節敗退,險象環生。
張遼不忍看著呂布如此狼狽,正想上前幫忙,突然典韋怒吼一聲,雙鐵戟並立,猛然向呂布頭頂砸去。
呂布剛剛躲過太史慈一劍,身體趨於極限,躲無可躲,隻好硬著頭皮,橫劍封擋。
“當啷!”一聲脆響,呂布的寶劍被典韋的鐵戟,硬生生砸斷。
幸虧典韋及時收力,那鐵戟在呂布頭頂半尺處停住。
與此同時,太史慈的劍也橫在呂布的脖頸之上,劍鋒離他頸部僅剩一寸。
呂布臉色灰白,萬萬沒想到在皇宮裡竟然藏有這樣的高手。
他長歎一聲,瞪著劉琦道:“我輸了,你想怎樣?”
劉琦擺了擺手,示意典韋和太史慈把兵器撤去,然後微微一笑道:“當前並非我想怎樣,而是呂將軍想怎樣?
一邊是美人,一邊是義父,將軍該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