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河王殿下,竟然親自駕臨陳留?”
“這便是清河王?隻聽說他年輕,沒想到竟然如此年輕。”
“既然大王駕臨,呂溫侯這印綬,自然是真的了。”
劉琦掃視一圈眾人,風輕雲淡道:“曹操橫征暴斂,令人發指,本王已上表朝廷,免去其兗州刺史之職,由呂溫侯接任。
諸位還有何疑惑?”
“不敢,不敢,”有士紳笑著道:“大王為我等出頭,我等感恩不儘,豈敢疑惑?”
“由呂溫侯代替曹操做兗州刺史,我等自當尊奉,不敢有半分違拗。”
大家紛紛出言,認可呂布。
其實每個人心裡都打著小算盤。
他們本來就有投靠許都的心思。
如今讓呂布掌管兗州,首先稅賦上便大為降低,不會執行誇張的五稅一。
再加上呂布是個耿耿武夫,上陣殺敵尚可,但處理州政,自然需要依靠他們。
這樣算下來,劉琦相當於給他們找了看家護院,何樂而不為?
劉琦看向張邈道:“張太守,你不發一言。
是準備尊奉朝廷之命,還是跟隨曹操,對抗朝廷?”
張邈知道,劉琦是在逼他選邊站。
這選擇,可是不容易做。
要是萬一選錯,會牽連身家性命。
說不定到時,會把全族的人都搭上。
見他猶豫,劉琦道:“如今滿寵死在陳留,以曹操之多疑,你以為他還能像從前那般信你?
更何況,你與曹操關係親密,世人皆知。
這滿寵為何敢來陳留撒野?
他必然已經得到曹操允許。
所謂擒賊先擒王,隻要逼迫你陳留接受五稅一。
其他郡縣,自然也就容易推行。
要麼你接受五稅一,要麼接受滿寵,清查爾等隱瞞土地與人口。
試問爾等,願意接受哪一樣?”
張邈還未說話,王澹已經帶領士紳道:“我等哪一樣也不願接受。
五稅一,簡直聞所未聞,自古未有。
至於清查土地人口……豈非由他滿寵隨意誣陷?”
其他人也勸說張邈道:“孟卓兄,你是陳留太守,又是咱們士人領袖,你倒是說句話。
連清河王殿下,都為咱們伸張正義。
錯過這等機會,以後恐怕再也沒有了。”
“是啊孟卓兄,難道咱們能任由曹操揉捏?
“他橫征暴斂,兵連禍結,今日能推行五稅一,說不定明日便推行三稅一,二稅一,甚至把咱們家財全部搶奪,徐州糜氏便是前車之鑒。”
張邈咬了咬牙,長歎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就依諸位之意吧。
我等拜見呂刺史!”
他帶領眾士紳,對呂布行禮,算是接受了朝廷對呂布的任命。
劉琦道:“兗州士紳苦曹久矣,張太守當聯絡其他郡縣士紳,共同擁護呂溫侯,驅逐曹氏任命之官員。”
“自當如此!”張邈點點頭道:“此事應當不難。
之前曹操倡導唯才是舉,招募天下寒門士子,委以州縣重任。
這些愣頭青,眼中隻知有曹操,對當地士紳大加壓榨。
如今呂刺史帶領那些士紳揭竿而起,他們豈有不照做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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