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損的機仆仍在抽搐,但胸口血肉猙獰的大洞還是讓他無力回天。那機仆的四肢都被替換成了機械。
仍在冒著電火花的電擊鞭,看起來就得有個十多公斤重的榴彈槍,要不是跟他手臂合為一體,連扳機都找不到,林恒說不定就給撬下來了。
其背後還有三根透明試管,隻不過裡麵的藥劑都用光了。
“連狂化機仆都死了兒啊,老婆我來了!你們挺住啊!”男子連忙跑向城區之中。
裡麵仍有人尖叫著逃跑,甚至半路上從房子中還掉下來一個,但因為不夠高的房屋,也隻是摔斷了骨頭,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穿著黑色護甲的混沌叛軍,探出頭來哈哈大笑,端槍對準地上蠕動的平民不斷地開槍。一片祥和的田園小鎮,毫無預兆的就變成了煉獄。
男子的防線瞬間有些崩潰,看到樓上的敵人甚至忘記了開槍。當對方將槍口對準自己時,才堪堪反應了過來,但下意識的卻又是撇臉閉眼。
“噠噠噠!”
“彆他傻愣著,從房子後麵過去,彆上大路!”
林恒衝男子喊道,端起步槍向那露出身體的叛軍開火。連點三槍擊中對方的脖頸,瞬間爆出一大段血花,叛軍身子一傾便從二樓墜了下來。
林恒趕忙上前收集物資,他自己下來這一趟可沒帶夠武器,除了胸甲沒脫。其餘的就剩把匕首跟手槍了,於是將能拿的東西全部裝上。
剛抬頭就見其他房屋衝出其他的叛軍,林恒立馬開槍反擊,快速向房屋之間的過道跑去。
幾個叛軍追趕上前,狹窄的過道隻能讓他們成列上前,而另一端的林恒等到了幾人的上鉤。
手雷高高躍起,穿過前人的頭頂落到眾人當中。“嘭”的一聲巨響,木屋的牆壁被炸出半人高的窟窿,卡在中間的叛軍也在這爆炸下身亡。
細碎的彈片大部分被他們身上的護甲阻擋,處在隊伍兩頭的人幸運的活了下來,但轟鳴與衝擊還是讓他們痛苦萬分,躺在地上低聲呻吟。
林恒斷然不會給他們休息的時間,上前一槍一個全部解決,隨後繼續向航船的方向跑去,但在路過一間房屋時停下了腳步。
“啊!啊啊啊!放開我!”
婦女哀嚎著揮動雙拳,但脆弱的皮膚怎麼能擋得住叛軍護甲上的釘刺。幾拳下去就已經被劃的血肉模糊。
“臭子!閉嘴!”
叛軍大吼,並一拳打在婦人臉上,鑲有鐵片的護手劃開了對方的麵頰,大量的鮮血隨之流出。
(我寫了一部分,但沒辦法審核過不了,之前的方法也試了,十多次了,發不出來。)。
心理與生理上雙重折磨讓她生無可戀,不明白為何這樣的暴行會降臨在她的身上。
“嘭!”
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來者正是林恒,滿臉憤恨似是要噴薄而出,這些叛軍迎接的將會是更為痛苦的折磨!
受到驚嚇的叛軍驚訝的看著來者,但身下仍未停止。林恒不想再看到他們的嘴臉,於是扣動了扳機。
一顆子彈射進叛軍麵頰的半邊,蘋果肌緩慢凹陷,接著忽的爆裂開來,骨頭破碎腦袋向後仰去。
後續的子彈接踵而至,叛軍的臉部就像放起了煙花。
破碎的血肉伴隨著斷骨四散而飛,林恒恨不得連槍管子都插到對方的嘴裡。接著朝左邊剛站起來的叛軍一槍托,直接打在地上。
而後終於反映過來的第三名叛軍,褲子都沒來得及提上,蕩悠著軟,慌忙的拉動槍栓。
“噠噠噠噠”
很可惜,林恒快他一步,打碎了對方舉槍的手掌。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你的手在這兒呢!”
林恒撿起掉在地上的斷指,塞到那痛呼中的叛軍嘴裡,隨後槍口下垂對準了另一把“槍”,扣動了扳機。
“啊啊啊!”
流血的斷肢捂著流血的下身,叛軍疼的蜷縮起了身體,哀嚎著漸漸沒了聲息。
被槍托打翻的叛軍,爬向屋門,但卻被林恒拽住雙腿拉了回來。將其翻身,掀開對方的頭盔。
林恒充滿憤怒之火的拳頭,雨點般落在對方的臉上。
“啪啪啪啪”
直到聲音逐漸變得濕黏,林恒才堪堪停下拳擊,喘著粗氣直起身來,看著一團爛肉心中的怒火並未消減。
“幫咳幫我”
婦女的聲音拉回了林恒,看向地上已經千瘡百孔的婦女,林恒也忍不住皺起眉頭,這種傷勢在這種地方已經無力回天。
“抱歉。”
“殺了我死我”
“嘭!”
林恒轉身離開,剛一出門便又遇見叛軍,連忙舉槍射擊,對方反應也是迅速,舉起還在滴血的寬刃砍刀,側身下豎擋住了子彈。
林恒迅速抽出手槍,擊中對方腿部,受痛的叛軍跪倒在地,林恒上前兩槍打臉結束戰鬥。
隨即身後便響起同行男子的喊叫聲,於是立刻趕了過去,就見其正與一名叛軍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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