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回來乾什麼!你對我跟我母親做的還不夠過分嗎!你還想往死裡逼我嗎!”
“孩子,我隻是想彌補之前的過錯啊。”
“晚了!母親都死了三年了,你又回來過幾次?你甚至都沒參加她的葬禮!
更何況葬禮的費用你又出了多少,我甚至沒能給她找個像樣的衣服穿上!”
老查特在女子的斥問下啞口無言,現在他的更與其名字相符合。
整個人的後背,都像是被無形的力量壓彎,那躲藏在黑須中的白髯,仿佛越加的明顯。
“你的狗屁軍功呢?你奮鬥了十年的事業,結果到頭來隻是個五六人的班長!
比你時間少一半兒多的,都至少是排長了,你難道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嗎!
呼這個家你除了回來看過兩眼之外,你又做過什麼
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聯係了,你走吧求你了。”
“咚!”
木門閉合發出聲響,仿佛老查特的思緒,也隨著木門的閉合斷開了聯係。
林恒發出歎息,上前拍了拍老查特的肩膀。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家長裡短這種事情實在是難以界定。
縱使他能用靈能擋下射向眾人的炸彈,卻無力撐起屏障擋住來自語言的無形利刃。
老查特擤了擤鼻子,連忙將眼淚擦乾,回頭還笑著安慰道:
“沒事兒政委,孩子嘛正值青春期,我這兒不經常見麵,都是正常現象。
等今年過完,我就能拿著軍功回家了,到時候就能好好跟我女兒說了。
我跟你說,到時候直接換個大房子”
老查特帶著林恒離開,而在那破敗的街道中的破敗窗戶處,一雙閃著淚花的眼睛目送兩人離去。
“你沒錢啊?”
“我忘了我存死期了”
林恒撓了撓腦袋,自己一身武藝竟然讓錢給難住,自己這不帶錢都多久了,帝皇幣都快忘記長什麼模樣了。
早知道就找卑爾維斯借點兒了,要是能給個審判官腰牌也好,說不定能從當地的軍需處借點兒用用。
“不好意思政委,下次吧,下次來前我一定帶點兒。”老查特臉紅著說道。
“的窮鬼還好意思來這兒買東西,行星防衛軍不都是富得流油嗎?”
“一個個都中飽私囊,都演給咱們看得!哈哈哈。”
周邊響起幾個混混的嘲笑聲,老查特連忙對林恒表示抱歉,並上前準備驅趕他們幾人。
林恒倒是對滿足口腹之欲並不在意,對他們幾個也就當放了個屁。
但他們後麵的話語,卻觸動了老查特那不該接觸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