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發生什麼事了?!”
大門被撞開,兩位男士大吼著衝了進來,他們沒走兩步就聽到了哭喊聲,隨即狂奔而來。
而當看到孕育著他們子嗣的梅琳達腹腔大開的時候,地上那團碎肉似乎也在朝他們呻怨。
“你個畜生!還我孩子命來!”
兩位男士怒發衝冠,抄起瓶瓶罐罐砸向那頭該死的畜生。
“biu!biu!”
兩聲尖銳的蜂鳴過後一切再次安靜了下來,瑞博斯走向那群被寄生的可憐人,破開肚子後再次確定了他們必死的原因。
“異形、殺戮你們沒有錯,錯的是這個可悲的世界。”
瑞博斯說著便來到了餐廳,看到了幾個蜷縮在一起止不住顫抖的仆人,她們瞪大眼睛捂住嘴巴流淌著驚恐的淚水,期盼神皇的降臨。
瑞博斯眨了眨眼,伸手捏碎了梅琳達的腦袋後,當著眾人的麵前吞咽下了白花花的腦漿。
隨即上前將刀刃捅進了幾人的心臟當中,留下了其中狂吐不止的幸運兒。
“你很幸運未受到寄生,你安全了,去到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仆屎尿橫流連滾帶爬的跑向外界,頭發撕扯著神情瘋癲著身體蹦跳著,逃離了這個恐怖的變態殺人魔。
瑞博斯冷漠地看著女仆的離去,嘴角略微有些抽動,隨後捏了捏下巴自言自語道:
“異形鏟除記錄情況,諾坦星發現基因竊取者該類異形,法務部星球曆史中並無任何基因竊取者活動跡象。
吸收寄生者大腦記憶還需要一段時間,並沒有找到當初的記憶節點,僅僅隻有恩人、英雄的標簽”
再次快速眨了眨眼,仔細尋找起了異形活動的蹤跡,場景一換再換黑白色的畫麵當中是熱源與x光透視的結果。
橘紅的屍體旁是幽暗的藍光,掀開地麵上的門板,冰冷的地下室中有著一條黝黑深邃的通道。
看著這非人力打通的場景,瑞博斯伸出手指按在了太陽穴上,輕輕按動一下不到兩米的身材開始了急速變化。
像是在忍耐身體扭曲的痛苦,瑞博斯的麵部肌肉略微有些抽搐,當身形來到兩米三左右與隧道相適應後,手指再次貼合穴位,他的身體便不再產生著變化。
短刀收回鬥篷之下,再次抽出後卻是一把鋒利的動力劍。瑞博斯深吸一口氣後略微躬身走向了異形的巢穴。
“總督大人,關於神秘男子的最新消息傳來了。”
師爺上前說道,正在午休的鼇傾總督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起身說道:
“的老查特是不是把女兒送給對方了,要不然為啥這麼關心她,她要是我有女兒我也乾這種不賠的買賣。
嗯?軍師你怎麼又是一副便秘的樣子。”
軍師幾欲張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彆扭道:
“大人,那那男的,把老查特一家滅口了,就剩了一個瘋了的女仆,連帶兩個其他家族的繼承人都死那裡了,全全死了!”
“啊?”
鼇傾嘴裡的茶葉都不香了,目瞪口呆看著麵前的軍師,兩人大眼瞪小眼一同思考著現狀。
“死死光了?”
“嗯!前往監視對方的士兵逮住唯一存活的女仆,結果除了她這個瘋子其他的人全部死光。
他們鬥膽進屋查看,發現尤其是梅琳達死的最慘,連肚子裡的孩子都被掏出來,踩成了肉泥。
要不是因為上麵有連接著的臍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條剝皮的狗呢!”
師爺邊說邊比劃,整的他跟親自參與了一樣,隨後又拿出士兵記載的全息影像,那慘烈的畫麵看的鼇傾眉頭直皺。
“媽媽的,這家夥到底在想些什麼?怎麼感覺幾年不見變得更不講道理,更像個沒感情的機器一樣。”
鼇傾念叨著想起當初第一次遇見對方,防不勝防的靈能之力,再加上來自審判官作為擋箭牌的背景,這人恐怕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殺死的存在。
除非
鼇傾似是忽有明悟,立即拉過軍師耳語,兩人一唱一和小小的計劃便就此定下,一切隻需要等待獵手的登場就好了。
於是不到兩天之後,本對國教部隊有些抵觸的鼇傾,興高采烈的站在了停機坪上,等待著自船塢而來的教眾。
那帶有荊棘骷髏標識的艦船在鼇傾眼中看來,就是滅殺神秘男子的刀具,一個一旦拔出必將沾血的快刀。
可以說對方在帝國組織中,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是最為適合的部隊。
不像審判庭那樣不好接觸,不像法務部那般手續繁多,不像機械神教那般死板,不像海軍星界軍那般要價之高。
隻需要以他們為尊,告知信仰帝皇之堅定,告知邪惡生物之恐怖,告知瀆神惡人之作亂。
這群狂熱的教眾便會一擁而上,用熱血淹沒敵人,兵不血刃,借刀殺人,鼇傾全都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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