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蟲群距離以太之城100公裡的時候,ai反饋回來的信息讓所有守城的鈦族戰士心頭一緊,數千萬的數量已經遠遠超越了整個城區的人口。
城區不在留手,這一次數百枚大裝藥對地導彈再次升空,它們拖拽著焰尾墜向蟲群每一發導彈落地都能清掃出數百米的空缺。百萬蟲群頓時化為齏粉,但在千萬之軍中卻是何足掛齒。
眨眼之間,彈坑便被蜂擁的蟲群填滿,而等著二三四輪導彈落地,蟲群的數量其實看不出有多少縮減來。
距城五十公裡處,大口徑重型磁軌炮、軌道炮、聚變炮達到射程,一瞬間數千枚300毫米高爆彈丸射向蟲軍。
碎屍之路名副其實,彈丸接觸瞬間便是數萬蟲群身死之時,而那些沒死的還在苟延殘喘的,則是被身後浪湧般的同族踩成肉泥。
沒有停頓、沒有憐憫、沒有慌張,泰倫蟲族有的隻是無儘的饑餓,不全部死光它們是不會停手的。
“嘭嘭嘭嘭!”
近乎整個城邦都被調動了起來,不管對天對地對載具對步兵,反正是個能開火的武器近乎都拿出來使用。
數千萬之多的蟲軍,經過這百公裡消耗,倒是能看出近半數蟲群已經死亡,雖然每秒以上千隻死去的絕大部分,都是作為炮灰的刀蟲,但鈦族人似乎看到了希望。
至少直到城區地麵被掘蟒挖穿的前一刻,鈦族守軍們還是這樣想的。
至少在裹挾著上千隻新生的蟲種輕而易舉的攻破哨塔之前,鈦族守軍們還是這樣想的。
至少在宛如超大型轟炸機的泰倫空中兵種炸毀各種炮台之前,鈦族守軍們還是這樣想的。
至少在幾十公裡外,無數活體大炮的酸液彈、電漿球、孢子雷炸碎城牆之前,鈦族守軍還是這麼想的。
越來越多的孢子囊逐漸突破已經超負荷的火力網,一頭紮到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智能機蜂立即啟動,街道上的機動小組也連忙跟上,但數發磁軌彈丸下去,鈦族小隊發現似乎蟲群有了些許不同。
原來一個岡特蟲撐死能硬抗三槍,而現在就算擊中頭顱,那也得再補上四槍,對方身上的幾丁質甲殼的顏色似乎變得越發厚重。
紫紅色的甲殼在承受第一槍的時候甚至能濺射出絢麗的火星,隻有第二槍才能夠完全的打入蟲子體內。
這還隻是較低端的岡特蟲,什麼掘蟒、武士蟲等等中小型蟲子都是如此,萬幸空中單位因為飛行的緣故並未提升,但其數量依舊是鈦族無法摧毀的痛。
而在外圍哨塔攻堅戰中,新的蟲群單位就此出現,除了遠程火力的噬生蟲、噬炎蟲,蟲巢暴君的身影逐漸繁多了起來。
而其中還有不少身材比肩戰車的蟲群出現,根據情報它們都是一種名為劊子手的蟲兵變種,中型體型的它們就是坦克戰機一般的存在。
劊子手變種,重型單位,當成坦克一類就可以,還不算泰坦
它們幾乎全身上下各個角落都被厚重的幾丁質甲殼覆蓋,其中最為厚實的地方甚至有30公分左右,一般的磁軌步槍打在它們身上近乎於撓癢癢無疑。
若想帶走它們的生命,必須用大型磁軌炮、導彈船全麵火力覆蓋,根本不能想著節約子彈,因為一旦晚一秒殺死對方,我方的一座哨塔便會被其早一秒撞垮。
林羅巴駕駛著舷炮作戰服站立在城牆之上,背後的雙聯磁軌炮不斷轟擊著越過雷池的蟲群。他的心隨著那些帶有骨錘、破拆鉗的劊子手摧毀的哨塔而一並坍塌。
林羅巴有些絕望了
‘讓所有作戰服與戰機為我開路,目標直指狗日的蟲巢暴君!’
熟悉的聲音像是在耳邊喊起,林羅巴立即看到天邊那如流星般飛馳的作戰服,對方猶如一道明光衝破了黑暗,一同在林羅巴崩潰的神經中打入了一劑強心針。
“所有火力!為激流作戰服開路!”
林羅巴一聲令下,凡是能接收到信息的火力點立即放棄守衛之地,無論麵對的何種壓力紛紛掉轉槍頭轟擊蟲族中軍。
而戰役的焦點,林恒跳出作戰服,於烏泱泱的石像鬼群中點燃怒火,如渾身冒火的隕石墜向大地,吹燈拔蠟數百石像鬼。
接著雙腿並起如釘砸向地麵,那攻城劊子手還想阻擋,但不清楚林恒實力的它在雙臂接觸對方的下一刻便“噗哢”碾進了土中。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其上半身直接是被洞穿融化。
另一隻劊子手衝上前來,但剛看向灼熱的坑洞之中,一股牽引之力便將其拉向其中。
而此刻林恒終焉在手飛出坑洞,單刀直入雙手一轉,那跟小半個成年人差不多大小的蟲首便滾落在地。
蟲群震怒,一頭劊子手突變的棘背蟲狂奔而來,上背棘處的不規則巢洞當中,正“噗突突”的噴射噬肉甲蟲,它們迎風振翅烏泱泱地朝林恒飛去。
劊子手變種棘背蟲,有槍有刀有背上小導彈
生長在腋下的吞噬者蟲槍“噗噗”開火,射碎著擋路的刀蟲同時,其龐大的身軀也在碾踩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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