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彥陪著她喝了粥,又吃了藥,等秦邶風到的時候,楚玉知已經打完針,精神也好上不少。
顧沉彥還得去處理這件事的後續,見秦邶風來了,這才離開。
楚玉知等他走後,才扯了扯秦邶風的袖子,讓他靠近些,然後小聲問道:“被抓住的是誰?”
秦邶風聽她這個聲音也是說道:“少說話。”然後才解釋道:“你大哥的狂熱追求者。”
“謔。”楚玉知萬萬沒想到,她這個擋箭牌,還能用在這裡。
秦邶風倒了熱水,將杯子貼在她唇邊,“喝水。”
“”
楚玉知喝完水,又開始打字。
‘那個人是誰?’
“你不認識的。”
‘我想見一見。’
“為什麼?”
‘我總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
“你大哥會查清楚的。”
楚玉知想到顧沉彥的手段,同情了對方幾秒,也隻有幾秒不能再多了,畢竟她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都是因為對方給她來的這麼一下。
‘你讓他悠著點,我怕他把人整廢了,最後什麼都問不出來。’
秦邶風看她眼巴巴地望著自己,最後還是給顧沉彥打了個電話。
楚玉知說不了話,就在一旁看著聽著。
等秦邶風掛了電話對著她說道:“他同意了,會讓你見一麵,但是前提是要等你養好傷。”
‘我身體很好,養傷很快。’
秦邶風看著她,明明表情也沒什麼變化,但楚玉知就是感受到對方的情緒有些波動。
‘你真的沒生氣?’
秦邶風的手貼在她的脖頸處,手心能感受到肌膚的溫熱,微小的跳動,纖細的脖頸,脆弱而又美麗。
“每次隻要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就會出事。”
楚玉知這會已經看開了,甚至還能帶著笑意打字。
‘可能我命裡有劫難避不開。’
秦邶風略帶不滿地說道:“彆胡說。”
楚玉知到了第三天才能正常說話,雖然音量不高,但好歹不至於沙啞得可怕,顧沉彥也按照她的意願,來接她去見推她的人。
對方叫蔣向真,蔣家也算是小有資本,不然也不會有機會接觸到顧沉彥,但比起顧家還是天差地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