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頭聞言心頭一驚,暗罵一句真倒黴,臉上卻陪著笑解釋道:“嘿喲,大頭呀,這男的可不是什麼貨物啊,剛才老大不是都說清楚了嘛,咋能和那些貨物關一塊呢?”
“再說了,平日裡咱們抓到的那些男人不都是隨便處理掉的嘛,所以我就打算先把他帶回房間去問問情況。”
說著,方頭腳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隻想快點擺脫大頭的盤問。
“不行!絕對不行!”大頭瞪著一雙銅鈴般的眼睛,滿臉橫肉抖動著,語氣堅決地吼道。
在他那狹隘而扭曲的觀念裡,麵前的兩個人不過就是可以隨意買賣和處置的貨物罷了。
畢竟這個世界上總有些特殊癖好的人存在,比如此刻站在他身旁的方頭。
“行行行,你要管那就隨你去管吧!真是煩死個人!”
方頭嘴裡嘟囔著,一邊在心裡暗暗咒罵著自己怎麼會碰上這麼個難纏的家夥。
他極不情願地將冶忱用力往前一推,仿佛想要儘快擺脫掉這個麻煩。
大頭見狀,也不在意方頭的態度,押著二人來到了一個專門用來存放“貨物”的房間。
房門剛被推開,一股混雜著各種異味的氣息便撲麵而來。
屋內一片狼藉,四處散落著衣物和雜物,地麵也肮臟得讓人無處下腳。
在這片混亂之中,躺著許多衣裳不整、神情憔悴的男女。
他們有的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傷痕,有的則目光呆滯,毫無生氣。仔細觀察不難發現,這裡麵女性居多,但男性也並非沒有。
那些男人們大多長相清秀,看上去性格溫順,似乎並不是那種會激烈反抗的類型。
其餘房間則是被毆打關起來的女人,看樣子還沒有被折磨地麻木。
目睹著這些人的慘狀,姬久久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性子不剛烈,就容易肛裂……”
她不禁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嚇了一跳,連忙晃了晃腦袋,試圖把這句話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然而,眼前這一幕幕令人發指的場景卻如同夢魘一般揮之不去,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冶忱的屁股,很翹……
冶忱沒有注意姬久久意味深長又擔憂的眼神,隻是在思考這裡的地形,以及出去的方案。
兩人被分彆鎖在了裡麵房間,黑黝黝的很瘮人。大頭將門關好後,上好了鎖。方頭躲在暗處,眼睛一直窺視著房間內的動靜,等待時機。
當夜幕如墨汁般緩緩浸染天空時,萬籟俱寂,周圍一片靜謐。他如同鬼魅一般,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前,輕輕轉動鑰匙,小心翼翼地打開門鎖,然後像一條滑溜溜的蛇一樣悄無聲息地潛入屋內。
而此刻,冶忱正安靜地躺在房間裡休息。突然間,他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逐漸逼近。
警覺性極高的他剛想要起身掙紮,一隻粗壯有力的大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他的嘴巴。刹那間,一股刺鼻的氣味鑽入他的鼻腔——那是乙醚的味道!
還沒等冶忱反應過來,他就被那股強大的力量迅速拖拽至另一個更為隱蔽的角落房間。
緊接著,對方毫不留情地將一瓶不知名的藥水強行灌入他的口中。冶忱隻覺得喉嚨一陣刺痛,藥水順著食道流淌而下,瞬間擴散至全身。
“哈哈,終於要被我得手了吧!瞧這屁股,真是翹得讓人垂涎欲滴啊,想必一定是個極品!”方頭滿臉猥瑣之色,一邊貪婪地盯著冶忱,一邊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他迫不及待地動手去解冶忱的褲腰帶,眼中閃爍著淫穢的光芒。
冶忱此時隻感覺渾身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燥熱難耐,腦袋也沉重得仿佛有千斤巨石壓頂,意識漸漸模糊不清。
姬久久趁著夜色無人之際,巧妙地利用發卡打開門鎖,偷偷摸摸地溜進了房間。然而,當她發現冶忱並不在原本的位置時,心中不由得一驚。
憑借著敏銳的直覺和對危險的感知能力以及心悸的不安,姬久久很快便鎖定了冶忱所在的方向。
當她衝進那個房間時,映入眼簾的場景讓她怒火中燒:冶忱雙眼迷離無神,顯然已失去自我控製;而那個可惡的方頭則正沉浸在即將得逞的變態喜悅之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危機的臨近。
說時遲那時快,姬久久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方頭。由於事發突然,方頭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防禦動作,就這樣硬生生地挨了這一腳,當場昏厥過去。
再看此時的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被脫去大半,冶忱更是近乎赤裸。
姬久久隨手一揮,一件柔軟的浴袍便憑空出現在手中。她動作迅速地將浴袍展開,然後緊緊地包裹住冶忱那修長的身軀。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彎下腰,一把將冶忱抱入懷中,抬腳就準備向外衝去。
然而就在此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藥效開始發作,冶忱原本安靜的身體突然變得躁動不安起來。他在姬久久溫暖的懷抱中不停地扭動著,像是一條滑溜溜的魚一般難以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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