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二人行又變成了三人行,隻不過葉青一是自由身,不算取經隊伍中人,一直遠遠近近,實不想聽唐僧絮叨。
唐僧之所以改變了對葉青一的稱呼,也是孫悟空先前交了一些底。
而他收了孫悟空為徒,與孫悟空結交的,他又不好直接稱大王,再說葉青一那身英姿颯爽的氣度,稱大王也不太合適不是,於是孫悟空就說,喊施主就行,無心不會在意。
所以才有了,唐僧想讓孫悟空拐無心,給他當護衛保鏢的打算。當然,這些東西都是個人心思想法,不好明說,唐僧也不會在孫悟空麵前明說,那樣豈不是在打孫悟空的臉,一個是徒弟,一個是徒弟的朋友,他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像昨天,他還哭求過,讓鎮山太保劉伯欽送他一程呢。
話不多說,轉眼三人一馬便來到了蛇盤山鷹愁澗附近。葉青一沒打算做什麼提醒,至於唐僧座下的凡馬,由他去吧,難道想奴役龍,還不給龍吃飽了,要知道這可算是小白龍的最後一次吃葷了,還是終生的那種,想想都讓人臉色發綠。
眼看著它蹄緩慢,眼看著唐僧心不安,眼看著澗中白練現,眼看著孫悟空撲倒唐僧,白馬已不見。
唐僧驚魂未定:“啊……悟空,那是何物?”又見沒了馬的蹤影,“我們的馬呢?白馬不見了,悟空你快看看是不是跑脫了?”
孫悟空:“應該是條孽龍,白馬適才已經被他吃了。”
唐僧大驚失色:“啊,這可如何是好,沒了白馬,要我如何西行,又要何時才能到得了西天,取得了真經。”
見唐僧要哭,孫悟空上前連忙扶唐僧找了塊石頭坐下,“師父莫慌,那孽龍剛吃下白馬,想來是來不及消化,待我去,找他還回來。”
突然唐僧扯住了孫悟空的手腕:“你若走了,誰來保護為師,倘若那妖龍使得是調虎離山之計,我不是要步那白馬後塵。”
孫悟空性急:“喝~師父也忒膿包了些,似你這等畏首畏尾,還取什麼經,不如你回你的大唐,去當個正常和尚,老孫回我的花果山還當我猴王,就此散了。”
唐僧為自己辯解:“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為師不是那個意思,就想問一下,那無心施主可在?若有他給你做後盾,你豈不是也能心安。”
剛想露個麵打個招呼的,六丁六甲,五方揭諦,四值功曹,一十八伽藍,在九霄雲層中對望一眼,又同時搖頭,示意都沒看見有其他人。
“莫不是除了我們,菩薩還與那取經人,安排了其他人跟隨守護?”
“不能吧,若是你我佛道兩家之人,豈有不讓我等知曉之理。若說其他族,更不應該……”至於為什麼不應該,這人卻沒說出口,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
下麵,孫悟空火眼金睛掃了一圈,也沒發現葉青一的身影,隻當她去了其他地方,而此時的葉青一也確實在其他地方,隻不過不像孫悟空以為的那樣離開了,她現在也在天上,就隱身在稍遠些的地方,不至於離得太近,有什麼動作時會被察覺。
孫悟空:“她已不在此處,想來是被你的喋喋不休給嚇跑了。”不等唐僧辯駁,又說“她又不是你佛教門徒,你天天與她講佛經、佛典,一心想度她入沙門,豈不是會招人煩。”
唐僧鬱結:“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剛想把緊箍咒念上一遍。天空中的六丁六甲、五方揭諦、四值功曹與十八位護教伽藍一同顯了身。並將他們今後的職責說了一遍。
孫悟空已經開始懷疑,這場取經路到底是不是被特意安排好的了。一個凡人去取經,怎麼會有這麼多天庭神仙與佛門護教伽藍護著,是不是也太看重了些,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莫不是這西天取經,真的是天地量劫,會有大功德出現?”孫悟空的懷疑猜測。
唐僧有人看著,孫悟空當即就飛身去了崖澗之上,便又有了:
大聖口罵潑泥鰍,引來玉龍淺交手,三下兩下抵不過,轉身回澗躲命憂,悟空回返遭奚落,意氣難平再出手。
棒攪清波濁浪深,驚起白龍鏖戰嗔,功有差距難得好,潛水入澗地底門,氣得個孫悟空抓耳撓腮無計施,舉棒敲地喚來土地與山神,這才得知怪龍也有跟腳在,原是菩薩在使壞,欲去南海辯一辯,金頭揭諦自請願。
這裡稍等,不消片刻,觀音菩薩乘五色寶蓮台而來。
孫悟空戲精上身,先聲奪人:“好個慈悲的教主,七佛之師,怎得變著法兒的來整俺老孫!”
觀音菩薩寶相莊嚴,腦袋後方還現有一佛光信仰彙集的圓光:“你這潑猴,不謝我救你脫難,與你引上正果道途,怎麼反過來,還來與我撒潑埋怨?”
孫悟空伸頭指著猴毛內的金線問道:“難道我這頭上的箍,不是你賜給那小和尚的,還讓他念什麼勞什子緊箍咒,念一次老孫就疼一次。”
觀音菩薩又是一通理由說教,孫悟空才將轉回正題,收白馬,得救命毫毛,全無異樣,待唐僧拜謝後,二人一龍馬再次踏上了西行之路不久,葉青一又出現了,同時她有了繼續在西遊上做改變的想法。“想來隻要不是太過,取經人與取經隊伍沒什麼大的差池,影響到西遊的發展,某些人是不會太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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