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還是睡著了更可愛,隨我搓圓揉扁都可以。”話是這說,但陸承澤還是挺識趣地鬆開了抱緊白錦的身體的手。
白錦想爬起來,但沒爬動,他的下半身還被陸承澤牢牢鎖著。
但白錦不敢再用命令的語氣,因為他感受到了某隻大清早起來找蟲吃的鳥兒……危險又虎視眈眈。
白錦微笑,“五爺,麻煩高抬一下您的貴腿。”
陸承澤這才慢慢吞吞、不情不願,甚至臉上還帶了幾分可惜的挪開了腿,“你個小沒良心的,你睡覺不老實,壓我一晚上,我就壓你這麼一會會,你就要跟我翻臉。嘖!我還是個傷患呢!好痛痛……”
說著,陸承澤坐起身,蓋在身上的被子瞬間滑落,然後露出了他腰腹部那打著漂亮蝴蝶結的傷處。
白錦:“……”
這男人是不是半夜睡著後,被人換了芯子?
怎麼說話還用疊詞?聽著怎麼這麼彆彆扭扭的?
見白錦在盯著他的傷口處,陸承澤把身體湊過去,好讓白錦看得更清楚,“小朋友,你看,都滲血了。”
的確,紗布上浸染了一片淡淡的紅色。
想到剛才陸承澤說他晚上睡覺不老實,壓了他一晚上……莫名,就有點心虛。
他睡覺的確不太老實。
所以,隻要在他執行任務期間,他基本不會熟睡。
“等下,我幫你換藥。”丟下這一句,白錦飛快從床上下來,進了浴室洗漱。
卻沒看見,陸承澤看著白錦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彎了彎,低聲呢喃了句:“怎麼這麼好騙?”
白錦睡覺不老實是真的。
壓他一晚上也是真的。
但陸承澤的傷口滲血,卻不是白錦弄的。
是陸承澤在白錦醒來前,自己用手指摁壓出的血。
目的麼?
就是為了能更好地賴在白錦身邊。
昨晚上陸金和陸木兩人差點沒把白嘉年虐打致死,以白德業那老東西的德性,說不定會把事情歸咎到白錦身上來。
今天,他得看著點小朋友。
彆又被人欺負了。
白錦洗漱很快,不到十分鐘就從裡麵出來了,他對陸承澤努努嘴,示意他趕緊進去洗漱。
陸承澤會意,從床上挪下來,起身幅度可能大了,“嘶”的一聲,陸承澤趕緊伸手捂住傷處,然後,什麼話也沒說,越過白錦的身旁,走進了浴室。
但他臉上忍痛的表情,卻被白錦捕捉到了。
白錦摸摸鼻子,真有那麼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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