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的嫌棄眼神,落在陸承澤的眼裡,那跟撒嬌沒兩樣,所以,狗男人非但沒鬆口,還越舔越來勁兒了,舔得那叫一個美滋滋。
白錦:“……”
說實話,有時候他真挺想換個老攻。
不是老攻耐力好,而是老攻太特麼sao!
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手拯救出來,白錦趕緊挪到沙發的另外一邊,和陸承澤拉開距離,免得這狗男人又當眾發sao。
“五爺,你給我們調杯酒唄?”
陸承澤起身,“行,給你們調一杯。”
知道這是小朋友害羞了,故意指使他呢!
陸承澤可樂意了,顛顛兒的去了吧台,像模像樣地開始調酒。
彆說,陸承澤調酒的樣子特彆帥,舉手投足之間,儘顯矜貴高雅公子風範,和方才對著白錦發sao的不值錢模樣,簡直兩個人。
四人在包間裡一直玩到半夜三更才離開,離開時,會所負責人點頭哈腰的,一路將他們送上車,提著的心,才鬆下來。
“呼!”擦擦冒了一晚上的冷汗,會所負責人轉身回到辦公室,然後怒火中燒地大吼,“給我把那幾個沒眼力見的家夥,摁來挨罵!”
早就已經候在隔壁,等著迎接會所負責人的怒吼的幾個保鏢,聽到這一聲河東獅吼,相互推搡著走了進來。
走在最後的那個保鏢,很自然地把門關上。
然後幾個人像是排練了很多遍似的,熟練地衝過去,將會所負責人團團圍住。
然後——
抱腿的抱腿。
摟腰的摟腰。
拽手臂的拽手臂……
把人從頭到腳都抱緊後,齊聲開始嚎哭:“老大,我們錯啦!嗚嗚……”
“千萬不要扣工資啊!這個月的工資,已經扣完啦!嗚嗚……”
“我們是相親相愛一家人啊!我們離不開你啊!嗚嗚……”
“我們愛你啊!嗚嗚……”
邊嚎,邊晃。
晃得會所負責人整個人搖搖欲墜,光顧著不讓自己摔倒,壓根沒工夫罵人了。
——
回到家裡的白錦,扶著“醉酒”的陸承澤,咬牙切齒低聲警告,“五爺,你彆演,你壓根就沒醉!”
“醉醺醺”的陸承澤,一手摟著白錦不放,一手已經從衣擺下鑽了進去,暗示意味十足地在白錦的腹部畫圈:“媳婦兒,你怎麼長的這麼好看呢?”
白錦:“……”
旁邊還有一臉天真懵懂的何榆,和一本正經地微笑的陸木,白錦不好把人直接丟開,隻能忍受著陸承澤的“騷擾”,賢惠又體貼地扶著陸承澤進屋。
白錦用最正常的語氣,跟陸木和何榆道彆,“五爺交給我照顧就行,時間不早了,你們也快去休息吧。”
“好的,白少,那你們也早點休息哈!”何榆揮手,目送白錦帶著陸承澤上樓。
他還羨慕地跟陸木道:“木哥,白少和五爺的感情真好!”
陸木無奈搖頭,這傻孩子,白少那表情明明就是想將五爺從樓梯上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