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錦不出意料地起晚了。
他睜眼時,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半了。
揉了一把隱隱作痛的嘴角,白錦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撈起陸承澤提前放在床尾的衣服套上,一瘸一拐地走進浴室洗漱去。
先撩者賤!
昨晚上,他不過就是摸了一把陸承澤那個狗男人的屁穀,狗男人竟然利用美色誘惑了他整整一整夜。
嘶!
腰疼、腿軟,嘴角還破了。
白錦瞪著鏡子裡那個媚眼如水,吻痕遍布脖頸,嘴角兩邊都破皮紅腫的自己,後槽牙緊了又緊。
他現在這副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鬼樣子,還怎麼去見人?
“媳婦兒?”
陸承澤的聲音從外麵響起,白錦聽到了也沒吱聲。
很快,陸承澤就找到了浴室,看到從鏡子裡冷冰冰注視他的白錦,陸五爺摸摸鼻子,“媳婦兒,你醒啦?餓不餓?給你留了早飯。”
白錦沒好氣地回了句:“不吃,嘴疼。”
低頭,擠牙膏,刷牙。
邊刷,邊“嘶哈”。
兩邊嘴角都破了,嘴巴稍微張大一點,就疼得他眼淚汪汪的。
還吃個屁吃。
陸承澤也知道白錦在氣什麼,識趣地閉嘴了。
不過他沒走,頓了頓,來到白錦的身後,從身後環住白錦,接過他手上的牙刷,“老公幫你。”
白錦手也酸得很,沒反對,任由陸承澤伺候著他刷牙、洗臉。
昨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就連陸承澤幫他洗澡都半點沒印象。
白錦嚴重懷疑,狗男人是故意做那麼狠的。
目的麼,就是不讓自己多跟傅景深接觸。
白錦的眸底閃過一抹嗤笑,好像他願意多跟傅九爺和唐然他們多待在一起似的。
正好,狗男人怕他見傅景深,他還怕陸承澤跟唐然多說話呢!
看來今晚上的這頓飯,會吃的很和諧。
兩個人都是800個心眼子,都想讓對方儘量縮短晚上跟傅景深和唐然他們兩人的見麵時間。
也都在心裡默默讚同對方的小心機。
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
當白錦和陸承澤乘坐飛機回到京城時,發生了一件誰也沒有預料的意外。
晚上六點,白錦和陸承澤準時出現在盛世皇朝娛樂會所的門口。
早早就收到了消息的會所負責人,候在門口,看到陸承澤和白錦下車,立刻笑著迎上來,“五爺,少夫人,晚上好。”
陸承澤沒說話,隻點點頭,忙著去牽白錦的手。
陸承澤這次回京城,原本隻打算帶一個陸金的。
但考慮到白錦手上有個不穩定炸彈隨時會爆,就把陸土和陸水兩人也一並帶來了。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