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所以說,這冥狗和他那皇帝老爹一樣眼瞎。】
係統,【可不是嘛!當初溫貴妃的事,這個桂嬤嬤可沒少出力。這皇帝老兒還體貼的讓兒子給人安排養老的地,蠢的一批。】
蘇靜,【哇靠!溫貴妃碰瓷的事也有她的份。】
係統,【可不是嘛,狩獵的時候,皇上的寢殿都是重兵把守的,溫貴妃能順利進去,都是因為桂嬤嬤以皇上名義把人支走的。】
什麼?溫貴妃一事還有桂嬤嬤的手筆?瀟北冥臉色變得難看無比,他感覺父皇就是傻子,被人耍了還把人塞給他。
桂嬤嬤此時雙腿發軟跪在地上,是誰??到底是誰在在那說話?為什麼會知道她那麼多秘密?
“啟稟太子殿下,奴婢要舉報桂嬤嬤貪汙糧食之罪!”這時,在場侍茶的侍女跪下說。她發現那兩道聲音是來自和太子殿下一起來的女官的,她在賭,賭太子殿下也能聽到這兩道聲音。
那侍女繼續說,“桂嬤嬤常年向上稟報的產量比真實的產量少了一倍,戶農們拿到的糧食少之又少,有人反抗卻遭到桂嬤嬤的謀殺。”
係統,【哇!我要為這女婢扛大旗!勇於舉報,好樣的!】
蘇靜也詫異這女婢竟然這麼勇敢,她問女婢,“你有什麼證據嗎?”
女婢看向蘇靜說,“回女官,奴婢這裡有被害戶農的親筆血書,還知道桂嬤嬤養姘頭就藏在東邊西巷的如意院裡。而且她每次味下的糧食都會高價賣給城主。有城主撐腰戶農們敢怒不敢言!求殿下為奴婢做主。”
雨接過血書遞給瀟北冥,他看完臉色暗黑,眼裡流露一抹殺意。
桂嬤嬤聽到蘇靜的聲音和婢女的話猛的抬起頭,可再接到瀟北冥冰冷的目光嚇得趕緊低下頭,眼裡不含半點溫度,她試圖掙紮,“太子殿下冤枉啊!老奴一直安安分分的管理農莊,並未貪汙半分啊!請殿下明察!”
蘇靜,【唱得那麼好聽之前能不能先把手腕上價值千兩的翡翠鐲子藏一下。】
係統,【就是就是……】
聽到蘇靜和那個什麼係統的話,桂嬤嬤臉上血色儘失。
這時,雨帶人押著桂嬤嬤的姘頭和一雙兒女走來,身後還跟著一幫戶民走來,雨稟報說,“回殿下,屬下暗查一番發現桂嬤嬤貪汙糧食,並打壓戶農。還養姘頭住大宅。”
蘇靜看向桂嬤嬤的姘頭打量起來,【喲嗬,這姘頭紅唇齒白的比女人還娘,嘖嘖,也不知道他為啥口味這麼重,這麼老的女人也能下得了嘴。】
【哎,有錢能使鬼推磨嘛,這姘頭也是為了養家。】係統悠悠道。
蘇靜,【你不是說他和孩子都是這老太婆養嗎?】
係統,【對啊,都是老太婆養啊,哦,忘了說,這姘頭不是本地人,他在他鄉下還有妻兒呢,這些年他沒少扒拉錢給鄉下的妻兒,蓋的房子在村裡可氣派了。那鄉下妻子也知道自己丈夫和老太婆的事,可為了錢,那妻子也忍了。】
桂嬤嬤眼神淩厲的瞪著那姘頭,眼裡似要噴火。
那姘頭被看得心虛,可知道如今情景他飛快轉換腦子跪下說,“太子殿下饒命啊!一切都是這老太婆的貪的,與草民無關!”
那對兒女見爹撇清關係,兩人相視一眼也跪下說,“是啊!太子殿下,一切都是這女人乾的,不關我們事啊!”
“你們……可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認為最愛她的夫君騙她就算了,連兒女也撇開她,桂嬤嬤隻覺得報應!報應啊!
係統,【果然白眼狼養出來的一樣是白眼狼。這老太婆的兒女沒少乾壞事呢,兒子強搶民女,欺負戶農。女兒毀人容貌,壞事做儘……】
“草民參見太子殿下!”戶農們身著縫縫補補的麻布,那皺巴巴的皮膚,瘦弱的身軀令蘇靜一時之間慌了神,她仿佛看見前世被毒販拐賣的而被當作毒藥實驗的藥人。
係統似是感受到蘇靜的情緒,它安慰道,【宿主,彆擔心,皇上是個好皇帝,他們吃飽飯就不會這麼病弱的模樣了…………】
瀟北冥接過雨查來的供詞,眼神淩厲地看向桂嬤嬤,“本殿竟不知,孤的農莊還有此等蛀蟲。來人,將桂嬤嬤押下去,好好審問。沒收全部家當,連帶這男人鄉下妻兒拿去全收回來,開倉發糧!”
戶農們激動流淚,紛紛跪下磕頭,“謝殿下為草民主持公道!”
桂嬤嬤和姘頭孩子不停地求饒,“殿下饒命啊!殿下饒命啊!
“等等。”眼看暗衛要把人拖下去,蘇靜把人叫停,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桂嬤嬤一家四口,眼裡流露寒意,迅速拔過暗衛的劍毀了女孩的容貌,砍斷女孩的雙手。
啊……女孩痛苦呐喊,桂嬤嬤雖然心寒,可到底是自己生的,心疼的大喊,“我的兒……”
這一幕震驚了眾人,他們沒想到平時笑嘻嘻的蘇靜冷起臉來,這麼凶殘,可是他們好喜歡怎麼辦。
蘇靜視若無睹,徑直走向桂嬤嬤的兒子,手起刀落,離少年的褲襠隻有一點縫撩距離,蘇靜聞到一股騷的味道,她嫌棄道,“就這麼個玩意還強搶民女。”她說完給少年暴力一拳,吩咐雨說,“去,查一下他禍害了那些女子,叫受害人家屬過來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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