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看不明白的事,彆人就是說破嘴皮子也無用。”
“還真是。
這一年多來,下鄉的知青越來越多,鬨出的事也不少,有時候看到他們這麼鬨騰,都感覺害怕。
實在是想不明白,有什麼好鬨的嗎?”
“咱們上哪裡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
能明白的就是儘量躲著點他們,其他的事隻能以不變應萬變。”
“話是這麼說不假,可是隊裡的那幾個知青,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想躲他們可不容易。”
“是不容易,這不他們在大隊長那裡行不通的事,就都問到我跟前了。
也不看看我就是一個代校長,又不是正式的校長,學校裡的事,一切都有上邊領導決定。
就我上哪裡能做的了主的事!
可是偏偏你不管怎麼跟他們說,他們就是不聽,還以為咱們是看不起他們呢?”
“還彆說,這不說彆人,反正在我這裡,我還真就看不起他們。
就他們幾個人,哪哪都不適合當老師,就適合老老實實跟著鄉親們下地掙工分。”
“是這個情況不假,可是你也彆忘了,他們未必就能看清楚自己,這看不清楚自己的時候,可不就一個勁的鬨騰嗎?”
“鬨唄!
現在跟幾個月之前還不一樣,不管他們怎麼鬨騰,隻要不是什麼大事,革委會的同誌未必就會管。”
“還真是,要不然他們怎麼又打起學校老師的休息,還不是想著逃離現在的狀況。
隻是這工作不分高低貴賤,他們這樣挑挑揀揀反而讓人誤會。”
“那也沒有辦法?
他們要是但凡有辦法,當初就不應該選擇下鄉。
沒看到隔壁大隊那些比他們來的晚的知青,想當初個個比他們還鬨騰,最後怎麼了?
還不是老老實實的下地乾活,就他們還想鬨出什麼花來?
要是真有那個本事的話,何必要鄉下呢?
不還是沒有那個本事嗎?
既然沒有本事,那再不認清現實,那就隻能說明他們蠢了。”
“是有點蠢不假,沒看到有些人從下鄉的第一天開始,就夾起尾巴過自己的小日子嗎?
而管他們麼?
那是恨不得鬨的所有人,都把他們當成仇人。
其實說到底,還是他們太過於年輕,沒有經曆過太多的事,這要是經曆的事多了,想來也就不會這麼做了。”
“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跟彆人可沒有多大的關係。
至於是否跟經曆的事多事少,這個我看未必。
這明白人,不管是年紀多大,還經曆的事多少,都不會因為環境改變自己。”
“也是,就說咱們夫妻吧,也是從他們那個年紀走過來的人,當初咱們也沒有他們這麼能作呀?”
“要不怎麼說,他們本來就不就怎麼樣?
好在隊裡的學校是小學,大家夥又都知道他們的人品,要不然還真沒有辦法拒絕。”
“誰說不是呢?
不管怎麼說,學校裡的老師一職那也得有要求,不是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