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名。
十八名。
十七名。
轉眼。
到了第十一名。
隨著光芒一閃，他的名字殺入前十，將排名第十的人擠了下去，至此成功進入這一屆考生的前十名。
人群中，薑塵也看到這一幕，更看到四周那無數瞠目結舌的目光，眼神流露強烈的古怪神色，與師弟柳劍對視一眼，皆是憋著笑，在心中更是默默道：“服氣了。”
薑還是老的辣。
早先薑塵去提議過，自己與師弟扮豬吃虎讓師父狠狠打這些人的臉，卻被師父義正言辭的拒絕，他還覺得師父太過和善，必要的時候應該展露自己的脾氣，那想到師父竟這麼蔫壞焉壞的，手中捏著大招不放。
直到最後一刻。
甚至連自己。
都給欺騙了。
柳劍也流露恍惚，嘴角卻抿著微笑，早先他聽聞白陸離入選師父的榜單名額時，他就預料到會有一出好戲，隻是沒想到會這麼精彩，看著那一張張漲紅的豬臉，有些人恨不得地麵裂開一道縫，直接鑽進去。
不由輕笑，道：“師父還是師父啊！”
二人也起身離開。
到了這一幕。
已經沒必要了。
若以旁人的視覺來看，接下來每前進一個名額或許都是窒息而震撼的，而以他們對師父的了解，這白陸離若是入不了第一，根本不會有這出戲，既然上演了就注定了結果，再待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第八名了！”
乾韻忽然一顫，因為原本她的排名是第八名，經過楚長老的指點修為精進不少，而現在卻被白陸離擠掉了，看著她的名字出現在第九位，白陸離的出現在第八位心中不知湧起什麼感覺，卻罕見的沒有悵然若失。
第七名。
第六名。
第五名。
……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難以挪移，一個個都焦聚在那，在心中泛起漣漪與期盼，喃喃道：“會入前三嗎？”
前三名。
第一：陳潯！
第二：劍楦！
第三：藏凱！
流水的榜單。
鐵打的前三。
無論這一屆的排名如何變遷，這三位始終穩穩占據前三，不曾動搖，眼下白陸離展露無匹的風華絕代，能撼動這三位至高無上的地位嗎？
“嗡！”
擠掉薑塵。
位列第四。
這更令人們的呼吸凝固，縱然是主考官北冥君主，張城他們都神色凝重，更在心中暗暗道：“這次蓋亞怕是丟臉丟大了。”
“啵~！”
排名變遷。
第三名白陸離。
第四名藏凱！
“嘩！”
人群中，哪怕是藏凱都流露恍惚與錯愕，這一幕發生的太過驚愕，他的排名始終是第三位，不被擠掉也無法超越，沒想到保持了整整一年，在即將落幕的時候卻被擠下第四，這讓他微微悵然。
“我呢！”劍楦也一眨不眨的盯著排名，即便心中有預感，當自己也被擠下的那一刻，他心中莫名的泛起同樣的失落。
此時。
潛力排名上。
第一：陳潯！
第二：白陸離！
四周安靜的可怕，哪怕是大聖道果級的前輩洛棠都在凝神眺望，他也想知道白陸離能不能超越前者，畢竟他對陳潯的了解十分清楚，是位相當驚豔的後輩，未來有極大概率成就聖人道果，以及更進一步。
一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