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院長。
至聖道宮掌舵者。
都心顫了。
儒教氣運,這是連他們二人也不曾掌握,非儒州一脈的大氣運者不會凝聚,而麵前的這位青衫老人沐浴在光影之下,體內溢散流淌的正是儒教氣運。
“是聖人!”
二人驚醒,可旋即則湧現無窮的苦澀,聖人怎會將儒教氣運沒入他的身軀,並且還是如此豐厚的氣運。
“怕有三成!”
至聖道宮的掌舵者失落道,他們至聖道宮自詡儒教正統,享受著儒州的氣運與香火也不過凝聚了儒教四成氣運,而楚詢一人身軀卻承載了三成氣運直逼儒教學宮,這種落差讓二位哪怕神居高位也陷入一陣晃神與失落。
“聖人他怎會這般……!”至聖道宮的掌舵者神情複雜,本想說聖人偏心,可想到那驚世駭俗的言論,又想到連聖人都複蘇了,做出這種舉動真的過分嗎,隻是三成儒教氣運沒入他的身體,還足以接受。
“三成氣運!”
書院院長也失落。
“還爭嗎?”
白衣長眉老者道。
“爭?”
“如何去爭?”
一個夾雜了儒教三成氣運的人,被孔聖與理聖認可的人,他的成就將不局限於一書院一聖地,他的成就將是攜帶者儒州走向輝煌,這樣的男人注定不是他們能留住的,輕聲道:“不爭了,他願意去那邊去那!”
書院院長沉聲。
卻還有猶豫。
與遲疑。
在內心。
仍有動搖。
還是想試試。
再爭取下楚詢。
“嗡!”
光影漸漸平複,楚詢的身影也逐漸顯實,這時候二位儒教的執牛耳者豁然發現,在楚詢的身旁環繞著一柄刻刀。
“那是……!”至聖道宮的掌舵者渾濁的眼眸睜的老大,臉上的褶皺的清晰看來,駭然道:“這是至聖先師的刻刀!”
“嘶!”
書院院長也瞬間有股頭皮發麻的感覺,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至聖先師的刻刀他又怎能不清楚,那是連帝者都無法駕馭,曆年來能掌握的人屈指可數,即便是使用也是借用一次,旋即便要供奉漫長歲月。
而現在竟主動環繞在楚詢周身,這是要……認主!
三成氣運!
如此恐怖嗎?
白衣長眉老者輕歎道:“不是三成氣運恐怖,是孔聖與理聖二人欲將整個儒教氣運灌入他的身軀,此人盛則儒教盛,此人敗則儒教衰!奈何,此子不欲承載儒教氣運,哪怕是雙人也無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強行溢散出儒教氣運,從而隻在體內保留了三成!”
“轟!”
洪鐘大呂般響徹。
震懾心神。
顛覆所想。
“這……!”書院院長,以及至聖道宮的掌舵者二人流露苦澀,隱約明白兩位為何會離去,一位執意不要儒州氣運的人,雙聖又怎會強迫,隻是留下聖人刻刀終歸是聖人仁慈了。
“理聖也傳授一篇帝法!”白衣長眉老者道。
這時候二位神情都流露複雜情緒,再也沒有將楚詢招攬進來的心思,連雙聖都拒絕了,他們的招攬又有什麼用呢,至聖道宮的掌舵者複雜的看了眼楚詢,知道他在承受帝法,短時間內不會醒來,也轉身離去。
“咻!”
一道身影走出書院塔,頃刻間無數目光紛紛望去,至聖道宮的人莫名緊張起來,便見到至聖道宮的執牛耳者低落道:“我們走,回至聖道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