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
這讓一行人又氣又惱,看向後者有恨鐵不成鋼的跡象,又咬牙道:“往日他也不是這般怕死啊!”
“或許是活的時間越久,越畏懼死亡吧!”道門老道士也道,在弱小時拚搏,真正成就一定地步為一州的老祖,過久了手握大權的生殺奪於,越是迷戀活著的滋味,不然那些禁區至尊又怎會無聲息的淪為一方禁地呢?
他們輕歎。
帶著感觸。
活的久。
都會變。
都在心中想著熬過這波,依舊是九洲頂尖掌舵者,甚至將更甚,那截天教與陰陽家便是這般認為,他們躲過了一代代的黑暗複蘇,從廢墟當中一次次崛起,也篤定了這次黑暗至尊依舊無法將他們尋覓。
琉璃宮宮主雖是一介女流卻也知曉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哪怕她們不主動出擊,不以為禁區至尊便會放棄他們,準帝級彆的旺盛氣血於他們而言是罕見的大補,會不惜一切代價去狩獵,兩者之間本就是你死我亡。
妄圖想著躲避,避開禁區至尊的搜索,從而在禁區至尊複蘇後重新掌控九洲,簡直是荒謬的想法,若禁區至尊如此容易規避,也不會有黑暗動亂複蘇後生靈十不存一,聖境不可見的流傳。
陰陽家。
截天教。
羽化皇朝的未來。
以及戰州老祖的臨陣退縮,也讓琉璃宮宮主身心疲倦,縱使是在中州那處魚龍混雜的地方能混的如魚得水,讓琉璃宮成為各勢力的交際花,卻也在此刻感受心累,她要回琉璃宮遣散那些修行者,至於未來還能不能再見,另說吧。
……
……
“走吧!”
“我也要安排後事了!”
道門老道人的肩膀有些沉重,看著這個凝聚起來可以對抗禁區至尊級的勢力,在短暫的片刻陷入瓦解。
劍州老祖宗喉結蠕動,欲言又止,不管是為了心中的那口大義,還是為了自己能否在亂世當中保全性命,這聯合在一起才有出路,而此刻剛凝聚的聯軍便匱乏起來,讓他也滿心失落,喃喃道:“黑暗至尊複蘇,當真不可敵嗎?”
他們的瓦解。
沮喪。
似宣布著。
九洲的抵抗。
在此刻瓦解。
……
……
戰州上空。
一襲青衫的楚詢站在那,看著一位位離去的至強者,同時也能聽到戰州生靈們的哀嚎,那是對身旁故友全部化為灰劫的痛苦,甚至能看到少年人茫然的站在一座城池內,舉目望去,世界中再無熟人。
竟在此刻格外的思念起家人,親人,故人,甚至是敵人,那終歸是所熟識的人啊,而此刻抬頭天地間焦黑如土,透著死寂與荒涼,一切如夢般。
而楚詢看著那少年人也是輕輕一歎,這次這位剛步入修行的少年人僥幸存活,下次便不一定有這般好運了,黑暗複蘇,經曆的可不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那些陸續複蘇的禁區至尊將不斷的狩獵,到最後即便是平民百姓都難以存活。
“我走了!”
書院院長也沉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