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隻是二堂哥對我造成的傷害,但我對他也是如此。這種厚此薄彼的態度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複雜而扭曲。
儘管他曾經深深地傷害過我,但我卻無法完全忽視他。每次見到他,那些過去的傷痛和矛盾都會湧上心頭,讓我感到既憤怒又無奈。
然而,與此同時,我也意識到自己對待他的方式並不公平。我會不自覺地給予其他堂兄弟更多的關注和關懷,而對二堂哥則保持著冷漠和疏離。
這樣的厚此薄彼讓我內心充滿了矛盾和自責。或許,正是因為這份親情的存在,才使得我們之間的糾葛如此複雜。
無論如何,對於這段不美好的經曆,我始終難以釋懷。
直到大哥的離世,我才意識到,原來我的存在對於這個家來說是如此微不足道。父母對我的態度也變得越來越冷漠和無情,仿佛我隻是一個多餘的人。
我就像一個透明人一樣,父母對我的生活、感受甚至健康狀況毫不關心。他們的關心則轉移到了弟弟妹妹身上,仿佛他們才是這個家的孩子。
學習方麵,他們也總是拿大哥來做比較,希望我能像他那樣優秀。然而,這對我來說卻是一種無法承受的壓力。
每次看到父母那失望的眼神,感受到他們無奈的歎息聲,聽到他們對我的存在表示的質疑聲,我都會感到心如刀絞。
我努力想要改變這種局麵,但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無論我怎麼努力,他們始終無法從失去大哥的陰影中走出來,而我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這種感覺讓我感到無比痛苦和失落,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的家庭環境,更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有時候,我真的很想逃離這裡,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生活。但又擔心會傷了父母的心,畢竟他們也是因為愛大哥才會變成這樣。
從此,我的性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像以前那樣活潑開朗、充滿活力。我變得沉默寡言,常常獨自一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原本樂觀積極的心態也逐漸被消極和悲觀所取代,對生活失去了熱情與期待。
曾經那個喜歡與人交流、分享快樂的我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封閉自我、不願接觸外界的孤獨者。
這種性格的轉變讓我感到陌生又無奈,仿佛失去了一部分真實的自己。然而,這一切都是無法改變的現實,我隻能默默接受這個新的我。
這天放學回到家的時候,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完成作業。
我不喜歡打擾彆人,也不願意被人打擾。我覺得這樣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紛爭。畢竟,對於一個“小透明”來說,這樣的生活方式才是最適合我的。
那時候的大房二房都沒有分家,奶奶也沒有去世,兩家的小孩也會在爺爺奶奶這裡吃喝玩樂的。
那年也正好舉家搬進了城裡,雙方父母為了能讓我們有更好的生活環境和教育資源,努力工作著。他們經常外出奔波,忙碌於各種事務,隻為了給我們一個安穩的家。
就在我做自己的事不想跟著他們瞎混的時候,二堂哥則進來叫我出去跟他們玩,我想著無趣,也沒有答應。
過了一會,有個聲音從外麵傳來:“哥,大哥~快來啊!我們要去挑水啦!”原來是老二在叫我呢。
當時正趕上乾旱時期,井水尚未完全打好,因此飲水和生活用水都成了大問題。人們不得不前往遙遠的地方挑水,或是到馬路下方壯族人家那裡獲取水源。
每天清晨,我們都會帶著扁擔和水桶出門,前往打水點打夠今天所用的水。
有時候水少的話就要排隊打水,隊伍排得很長,需要花費大量時間才能輪到自己。不想打這裡的水的話就要去較遠的河邊打水。
好不容易挑好水以後,屁股沒有坐熱一會又要被那個可惡的三堂姐叫去劈柴,劈完以後還要去喂雞,喂鴨,然後再去做飯。這一天到晚忙個不停,都快把我給累壞了。
爺爺奶奶也不在,剛好那時候他們去看了他們老兩個的服裝店所銷售的服裝情況了。都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時候用來形容我那三堂姐就在適合不過了。
這都不算什麼,這時候的二堂哥又欠揍似的用手語比劃著讓我去把地掃了。我一想到今天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忙著,甚至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現在好不容易坐下來休息一下,他竟然還要讓我去掃地!
再看看他們呢?一個個玩得嘻嘻哈哈的,好像根本不知道累一樣。我的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心想憑什麼我要一個人乾活,而他們卻可以在這裡玩耍?於是我也來了脾氣,決定不再忍讓下去。
原先我還忍著性子用手語與他理論起來,口角爭吵也是愈演愈烈,最後我也索性不用手語了,直接開口就罵,二堂哥也是咿咿呀呀的在那叫著。
心裡的火氣也是越燒越旺,仿佛要把這麼久以來的委屈和怨氣發泄出來一樣,雙眼噴火的我直接拿起一旁的燒火棍就往二堂哥身上招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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