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人能來解讀一下風元素有什麼特性嗎?”
這一次,同們學的回答明顯踴躍了許多,七嘴八舌的講述著各種各樣自己遇到的現象,有機靈的還舉一反三的把弗雷澤講述水到蒸汽導致體積膨脹的過程代入進去,得出了氣體也是摸得到的實體這樣一個結論。
“好了好了,已經夠多了,看來大家都對自己的生活很有觀察,既然如此,那土係法術的特點我就先不講了,今天的作業就是把你所知道的,有關四種基本元素的特點及對應的現象書寫下來,土元素的特點下節課我會提到的。
接下來我要講的也是和釋放戲法有關的內容,也就是零環戲法與一環法術的聯係。
其實零環戲法也有一個不太正式的稱呼,叫做半環法術,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它隻差一點就能成為一環法術,所以書上提到的很多戲法,乍一看感覺就是一環法術,比如【凍寒之觸】、【荊棘之鞭】、【光亮術】。
我舉得都是特殊元素的例子,為什麼呢,因為戲法也是你們唯一能使用自己本身元素親和度所不具有的元素。”
弗雷澤揮舞法杖,四周的窗簾自動遮掩,把城堡的窗戶擋了個嚴嚴實實,教室裡漸漸變得昏暗,而他掏出了一塊發著光的物體,看不太真切究竟是什麼。
“這是一小瓶發光苔蘚乾燥後磨成的粉末,還記得戲法的施法過程嗎?就像一條直線,直來直去的釋放的魔素,對於擁有光元素的同學來說,就可以直接使用出【光亮術】,而對於其他同學,我們需要施法媒介來引導我們的魔素,省略了主動轉化元素的過程。”
說著話,他的手心裡冉冉升起了一枚光球,大概能照亮周圍六七米範圍內的物體,隨後法術被中斷,窗簾再次拉開,教室中重歸光明。
在那之後,弗雷澤又用一根來自帶刺植物的莖乾演示了一下可以靈活扭動的【荊棘之鞭】,與此同時,借助著課桌的遮擋,科澤伊的一隻手正在下麵擺弄一個迷你版的【荊棘之鞭】。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戲法隻是由無屬性的魔素發動,並沒有其他元素參與其中,比如【法師之手】、【修複術】、【魔能爆】、【奇術】等等,他們也沒有轉化元素這個步驟。”
就在弗雷澤站在講台後麵講課的時候,一團嬌小的火球從教室後排的某個區域打了出來,擦著前排同學的頭發,在驚呼聲和責備的議論聲中繼續向前,最終被弗雷澤揮了揮手給拍滅了——
這些孩子剛剛十多歲,正是對什麼都好奇地階段,所以有不少像科澤伊一樣在課上私底下照著弗雷澤的講課內容和書上的指導悄悄地搓法術,帶過一屆又一屆小朋友的魔法課老師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他歎了口氣:
“米斯特·威利斯同學,擾亂課堂秩序,好在沒有真的點燃什麼,但是給同學們造成了不少困擾,我會扣你五分,沒有問題吧。”
“沒沒有,教授。”
“行了,坐下吧,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就不是扣分這麼簡單了。”
“教教授”這個叫米斯特的同學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並沒有直接坐下。
“還有什麼彆的問題嗎?”
“沒有,隻是我覺得隻上理論課有點,有點,沒什麼太大作用。”
在下麵同學轉變為驚訝甚至是彆樣的敬佩眼神中,米斯特說出了大部分同學的心聲,他一咬牙一狠心:
“教授您剛剛也說了,實踐出真知,對於法師來說,理解很重要,閱曆也很重要,烏爾比諾校長還說過,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們隻是坐在教室裡聽您將那些理論卻沒有任何行動恐怕永遠也學不會什麼是戲法。”
科澤伊默默地從前排瞄著米斯特,這個人好像是弗洛恩描述的故事當中,曾經想找自己麻煩,讓自己一個平民不要總是出風頭的那位。
不得不說,這孩子也是頭鐵,犯錯之後還敢提這樣的建議。
弗雷澤的表情依舊很平靜,看不出任何憤怒,不過就是這樣才更加嚇人,教室裡的空氣似乎都凝滯了,眾人安靜地看著站在講台上的那個身影。
“其他人也都是這麼想的嗎?”他的聲音無喜無悲。
坐在中後排,米斯特周圍地同學麵麵相覷,點了點頭,其他同學見有人先點頭了,也猶豫著點了點頭,這裡麵就弗洛恩點頭點的最痛快,而且也很興奮。
“嗬~好吧,各自到後麵拿好屬於你們自己的法杖,然後都站到我講台前的區域。”
“哇哦!弗雷澤老師萬歲!”
在快要掀翻屋頂的熱烈歡呼聲中,同學們爭先恐後地離開自己的座位,擁擠著去後麵的架子上取走自己的法杖,和之前死氣沉沉,互相謙讓著放法杖的情景截然相反。
其實一年級下學期前期的魔法課上本身就有這個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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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能夠拿到自己的法杖以及戲法的教學,這些好奇的孩子自然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因此魔法課會在前幾節安排一堂實踐課,讓他們熟悉一下戲法的同時消耗一下過剩的精力,也能讓他們在之後的課上老實一點,至少維持到下一堂實踐課。
就是沒想到有人這麼快就會沉不住氣。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米斯特同學,該給你扣的分還是會扣,這是你不遵守上課紀律的懲罰,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見到第二次,安排給你們的理論和實踐課都是有規律的,你們隻需要好好學習就行,知道了嗎?”
“知——道——啦!”
得到允許去戶外實踐的同學們此時格外的乖巧,一個個臉上帶著笑容,看上去就不想是會惹事的樣子,至於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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