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控弗洛恩三分鐘之後,布萊德利把他丟了出去,然後自顧自地從“鋼琴原型機”旁邊拿起那個小型擊弦樂器,坐在架子鼓的椅子上。
他用木槌在擊弦樂器的琴弦上敲了敲《nub》的前奏,然後抓起鼓槌敲了一下重音鑔,總之第一遍的時候有些磕磕絆絆,敲得也聽不出來是個什麼。
從第二遍開始就好了很多,至少模仿著科澤伊的動作,鼓槌來回之間變得流暢,也能聽出節奏。
“這個鼓很結實嗎?我看科澤伊敲得時候力道好像不算小。”
三王子在練習的過程中抽了個空詢問道。
“您放心好了。”蓋烏斯作為架子鼓的製造者最有發言權:“那上麵用的是我能找到的最堅固的獸皮,絕對結實。”
這和之前他對架子鼓的擔心並不衝突,擔心它壞是希望彆人輕拿輕放,拍胸脯保證結實是對自己技術的自信。
“哦~,那就好,我也想試一試。”布萊德利看上去好像打算準備一個大的,再次開始的時候,他就基本已經掌握了其中的技巧,還能舉一反三,甚至還有時間去敲那個用來代替其他樂器打節奏的小破木板。
“i"vebeesonubican"tfeelyouthere
beesotiredsothisalliwanttodo,
isbeorelikeandbelesslikeyou
我變得麻木,感覺不到你的存在,
變得如此疲憊,如此清醒,
我一心隻想要,
變得更像我,而不是更像你。”
科澤伊就坐在那裡,全程看完了布萊德利在那又敲又唱,要是不強調這裡是異世界的王宮,他甚至都覺得眼前是某個打算穿著複古上台,正在練習的樂隊成員。
【不是,所以這裡的人都是這樣的嗎?人均拷貝忍者?不管是誰,看兩眼就會了?那我算什麼?雖然神識好久沒出場了,但是總覺得你們的外掛更牛逼一點啊。】
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布萊德利肉眼可見的進入了狀態,搖頭晃腦大聲唱著那些他自己背下來之後卻不知道如何翻譯的文字:
“i"this,alliwanttodo
isbeorelikeandbelesslikeyou
i"vebeesonuwhatyouwanttobe
我愈發變得麻木,我一心隻想要,
就是做回我自己而不是像你,
我已經變得如此麻木了,
我感受不到你在那,
我已經厭倦成為你想要的樣子。”
這首歌的歌詞似乎在某種意義上完美契合了三王子的心態,如同他曾經遭受的閒言碎語,如同他一直壓在心底的悲傷失落,如同他依舊表現出的豁達快樂。
多樣的情緒都接著看似瘋狂的搖滾中宣告和釋放出去,留下的隻是他作為一個音樂天才,對音樂的渴望,以及站在音樂山巔居高臨下對世人比中指的高傲。
科澤伊又想起了離世的林肯公園主唱查斯特,想起了當洛杉磯的上空再次響起歌曲前奏,台上聚光燈下缺失的焦點和萬人齊聲合唱的壯觀
音樂真的具有一種獨特的力量,沒見三王子即使聽不懂歌詞卻依舊能表達出那份情緒嗎?
“蕪~,爽~。”隨著最後一個鼓點的消失,布萊德利轉了兩下鼓槌,放在鼓麵上給整首歌做了一個收尾:
“這玩意想用的好還真是費勁,比其他樂器演奏起來可累多了,而沒有其他樂器配合的話又顯得有點孤單,但是就像”
布萊德利拿起鼓槌敲了一下:
“一錘定音,就像我們交響樂團裡的軍鼓一樣,他應該可以從一首曲子中,多樣的樂器裡脫穎而出?這個詞也許不太合適,總之就是起到一個突出、穩定、把所有人的節奏帶到同一位置的作用。
同時還很有力量,我也彈過一些比較高雅寧靜的吟遊詩,我不是說不喜歡,隻是偶爾來敲這麼一次,許多壓在心裡的苦悶都會一掃而空,科澤伊,這首歌的大意是什麼你知道嗎?”
“額,嗬嗬~大意,大意,大意我也不是特彆清楚,但是應該是一個人靠著自己的努力從逆境之中崛起,衝向更高的山峰。”
“寓意不錯~有時候還是會覺得世界真的很大,個人的力量過於渺小,可能就像以神明雅蘇拉的眼光看待群星一樣,群星廣博,而我隻是群星中的一顆。”
布萊德利轉悠到音樂大廳的窗戶,向外看著正在西下的太陽:“世界果然人才輩出,有人能製作出有創意的鼓,又能創作出打破世俗的歌,完成了我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這種音樂有什麼風格上的說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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