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裳霓,本王打賭,謝鎮陵根本就滿足不了如此饑渴的你!”他放肆癲狂,一條條扭曲的血絲爬滿了他的眼底。
他要孟裳霓親口承認,他是天底下最厲害的男人。
比姑姑生的那個孽種還厲害!
他一定要謝望舒嫉妒,要她後悔!要她嘗嘗他碰彆的女人的痛苦!
孟裳霓臉色鐵青,如玉的臉色泛起一抹蒼白,漆黑的雙眸被水霧遮住了眼底的寒光。
她還未開口,擋在他身前的謝鎮陵已經一揮拳頭,隻見寒光一閃,在他手心的匕首如脫弓之箭,嗖的一聲朝謝九辰刺去。
池麵上的水霧也被破開,發出嗚嗚嗚的裂響。
那支匕首,分明就是孟裳霓的那支。
寒光泛進謝九辰的眼底,他迅速往後退身,周身的池水翻卷起猛烈的浪花,竟也未能撼動那匕首一分。
他眉頭一蹙,死死的盯著謝鎮陵,他還是低估了大虞戰神的力量,這廝是真想宰了他!
好在他早有準備,隻見他迅速一矮身子,混進池水中,匕首擦著他的耳鬢,削掉他一縷發絲,在他英俊的側臉上破開一條血痕,而後帶著石破天驚的力量,將身後的頂柱洞穿。
池水浸染傷口,越疼謝九辰越狂,健壯的身軀潛進池底,晃眼之間他竟是繞過謝鎮陵,到了孟裳霓身邊。
一隻大手,像鬼魅一樣從池底探出,緊緊扼住孟裳霓的脖頸。
他像一朵染血的黑蓮,如幽靈一樣出現在孟裳霓的背後,帶血的唇在她耳邊幽幽低語,“怎麼,孽種野男人碰得你,自家夫君卻是碰不得了?”
孟裳霓渾身一僵,一股濃烈的惡心從心底泛出。
與此同時,謝鎮陵也已至她身邊,帶著滔天之怒的男人,眼中的殺意幾乎要化為實質。
他二話不說,朝著謝九辰就是淩厲的一腳,這一腳近乎灌注了他全身的力量,謝九辰來不及閃躲,硬生生受了一腳,瞬間隻覺五臟六腑都碎了個乾淨,整個人都倒飛出去。
謝鎮陵心口上的傷則被崩的更開,汩汩的往下落。
他一伸手,就將孟裳霓扯進了自己懷裡,大手扯過紅紗,將她裹的越發嚴實。
隨後單手將她抱起,竟是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鉛灰色的眸死死的盯著謝九辰,“廢物,本公,行的很!”
“謝九辰,你占本公生母,本公占你夫人,這很公平。”
謝鎮陵心口的血染在孟裳霓的身上,他眼眸一垂,眼底也染著幾絲邪肆的瘋狂,“孟娘子,你說,本公才是最厲害的,是嗎?”
孟裳霓,“……”
姓謝的沒一個正常人,骨子裡帶出來的,全家都是瘋批,真的!
“你說,是不是?”當著謝九辰的麵,他的唇狠狠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孟娘子的身子,隻能承受本公一人。”
孟裳霓,“!!!”
真的夠了!
“謝鎮陵,你混蛋!”她伸手,顧不得他心口流血的傷,重重的捶了一拳。
他就是欺負她不會功夫,在此境地,毫無招架之力,故意這般。
謝鎮陵任由她捶著,眼神卻是睥睨著靠在浴池另一端,大口喘氣的謝九辰身上。
“孟娘子,跟這個廢物和離吧。”他一隻手死死的鉗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勾起他的下巴,“謝九辰不僅是個廢物,還不乾淨。”
“他有過那麼多女人,指不定一身臟病,碰你一根手指頭,都得拿燙水消毒!”
“哪像本公,從頭到尾都隻有過你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