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都明白了!我懂,你不用說。”
扉間用著一副“替你著想”的神情看著裡織,邊說還邊站起來,整理整理衣服。
“不是,我不說你怎麼能明白呢?”
裡織感覺很不可思議,用手拍桌,氣憤地說道。
“有些事情,你不說我也能明白。”
“我不說,你怎麼可能明白我想說什麼呢?”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不用說就可以明白的嘛!”
“你怎麼可以明白呢?”
裡織有些氣急敗壞,惡狠狠地盯著扉間。
“我怎麼就不能明白了?”
“你們在這裡明白什麼呢?”
說話的是泉奈,他剛用飛雷神來到這裡。
“老公~他欺負我!”
裡織看見泉奈,直接一個飛撲撲到他的身上,直接撒起了嬌,看得扉間一陣惡寒,隻覺得有點辣眼睛。
他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裡織這麼“做作”呢?
泉奈正中飛撲,反手抱住了裡織,用手輕輕拍了兩下裡織的後背,以示安慰。
“你等著,看老公給你找回場子!”
說著,泉奈放下裡織,來到扉間麵前,直直地盯著他。
就在扉間準備嚴陣以待的時候,泉奈開口了。
“扉間,你到底明不明白?”
裡織和扉間都被泉奈雷到了。
不過剛剛裡織想要“惡心”扉間,結果反而被扉間“惡心”了,這也算是變相的“自作自受”吧!
“行啊,你們彆明白不明白的了。都是多大的人了,還在那裡幼稚。”
這是宇智波斑,他也從門外進來,身後還跟著某個千手族長。
裡織立刻回頭看向泉奈。
“我一起帶過來的,用飛雷神。”
裡織立刻嚴肅起來,坐回桌子後方。
柱間順便變了幾個木椅子在四周,大家一同坐下。
“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裡織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她大概也能猜出來這場會要開些什麼,肯定是和她或者說大名府相關的事情,不然他們不至於直接找泉奈飛到國都來。
木葉村裡的事,柱間和斑碰個頭就能處理了。
“現在木葉和火之國麵對的國際環境很嚴峻,”柱間嚴肅地說道,“風之國和其他三國已經糾結了數以萬計的忍者,就在邊境線上對峙。”
“據悉,三國是以風之國大名的名義,奉王命而討不臣。”
斑補充道。
“風之國的烈鬥通過政變攫取了風之國的權力……雖然你的程序合規合法,但我們還是有所擔心。”
裡織恍然大悟,原來就為了這個事情啊!
這個事情她也思考過。
如果要按照她的計劃,以木葉的忍者體係取代大名——貴族體係,那麼被傳統的國家——忍村體係所排斥,就是必然的了。
裡織的計劃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火之國和木葉要與整個忍界敵對。
但現在,風之國率先冒出頭了。
那火之國不就多了一個天然的盟友了嗎?
“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與風之國結盟。”
“那豈不是又要有戰爭了嗎?”
柱間本能地皺起眉毛。
在他看來,戰爭就意味著傷痛與死亡,意味著家人的離開,就意味著自己在現實中背棄了自己的理想,就意味著他所作所為的失敗。
雖然在裡織特意的引導下,柱間不像原著中那樣極端,“為了家人可以拋棄一切”;但是柱間本能地受阿修羅的影響,還是很難完全更新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