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雷影的問話,下屬回答道:
“水影是因為酒精中毒休克的。”
“酒精中毒?”
聽見這話,雷影本能地感受到了一絲不良的預感。
“水影他酒精過敏。他之前在宴會上喝了幾杯酒,酒精就這樣進入了他的身體。本來酒精的劑量也不大,躺著睡一覺就好了;結果水影因為某些事情激動過度,心跳加快,提升了血液對酒精的傳送效率。水影的身體受不了了,自然就產生了保護性休克昏迷了。”
雷影聽完下屬的描述後,停下了自己匆忙的腳步。
“啊,是這個樣子啊。我還以為水影就是找了個借口擋酒呢!”
雷影無奈地聳聳肩,讓下屬給他引路。
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必再追究這件事情為什麼發生。
既然水影不是被人下毒暗害,他也不必如此著急。
不過,“麵子工程”還是要做一做的,自己就算是裝模作樣也要去看望水影一眼。
隻見水影白蓮躺在病床上,麵色蒼白。
雷影直接坐在白蓮的床邊,雙手緊握著白蓮的左手。
“小老弟,你的病情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大礙?”
雷影直接把水影休克昏迷定性為白蓮自身的疾病,把自己的原因從這當中撇開。
白蓮也不傻,自然聽出來了雷影在推卸責任。
但是白蓮也不能說些什麼。
你讓他說些什麼?
是堂堂水影被人強製灌酒,還是直接倒在女人肚皮上?
反正這種事情水影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丟人!
所以白蓮就直接“借坡下驢”,就著雷影遞過來的台階下去:
“我這都是老毛病了,沒有大礙。”
雷影見到水影如此“識趣”,握著白蓮左手的雙手更加用勁了,使勁的搖了搖白蓮的手。
白蓮的身體強度自然是比不過雷影的,甚至還不如一些專修體術,錘煉體魄的上忍。
雷影這麼一握,差點沒讓白蓮疼得叫出聲來。
白蓮不動聲色地縮了縮手,想要把左手收回來。
雷影還是緊握著白蓮的手不放開。
白蓮見實在沒有辦法了,隻好對雷影說:
“那個,我要繼續紮吊瓶了。時間到了”
白蓮指了指病房一角的忍者,又指了指被雷影緊握住的左手。
那個忍者是白蓮自帶的水之國忍者,可謂是白蓮的“心腹”,自然知道白蓮是什麼意思,匆匆忙忙從麵前的推車中翻出一瓶葡萄糖來。
“啊!”
雷影見狀,趕緊鬆開了白蓮的左手。
白蓮這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接下來兩個人就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蓮受不了這種奇怪的氛圍,再次給那個忍者遞了個眼色。
“雷影大人,水影的病還沒有完全好,現在還需要靜養。”
雷影聽了這話,也是直接鬆了一口氣。
“也好,那我就先走了。小老弟,你要好好養病啊!”
雷影完成了他的麵子工程,回到自己房內,繼續上床睡覺。
就在他以為這個晚上不會再有什麼事情時,有人就給他帶來了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