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不懷好意的人,宇智波炎不會進行半分忍讓。
隻有將這些人徹底打倒,他才不會有後顧之憂。
那個年輕人,在宇智波炎的追問下,顯然有些慌亂,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話來。
“不過是一個年輕人,不小心說了一些不太適合的話而已,我想不用這麼深究下去吧?”
這個時候,從病房外突然出現一個老人,出言為他解圍。
這個老人相當明顯的白眼,也標識著他是一位日向忍者。
“爺爺!”
看到這位老人的到來,年輕人立刻鬆了一口氣。
“和你說了多少遍,為人處事要沉住氣,不要毛毛躁躁的。”
這位老人先是訓斥了一番自己的孫子,隨後轉頭看向宇智波炎和日向嵐。
日向嵐坐在病床上,微微點頭,打了聲招呼。
“大長老好。”
於是宇智波炎便知道了,這位老人是日向一族的宗家大長老。
“依我看,這件事就讓我的孫子和你道個歉,然後就到此為止了。你看可不可以?”
雖然大長老最後說話的語氣帶有一絲反問的意味,但是他絲毫沒有給宇智波炎任何選擇的空間。
並且還沒有等他回話,大長老就直接按著他孫子的頭給宇智波炎道歉。
於是到最後,宇智波炎十分被動地接受了對方的道歉,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雖然像這種事不算什麼大事,要是對方道個歉,宇智波炎也能夠接受。
但是像這種“被道歉”的情況,宇智波炎還是第一次經曆。
他還是頭一回覺得,被彆人道歉是這麼難受的事情。
宇智波炎和日向一族第一次的交鋒,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開始,又悄然地結束了。
不過這不會是他和日向一族唯一的交鋒。
隻要他想要和日向嵐達成某種羈絆,日向一族永遠都會是一個十分巨大的考驗。
不過,這都是後來的事情了。
他現在要麵對的,就是大長老一家人。
“既然歉也道了,事情也結束了,那我覺得這位同誌也沒有什麼理由待在這裡了。”
言下之意,就是大長老要趕人,讓宇智波炎直接離開。
還沒等宇智波炎說些什麼,日向嵐就直接說話了。
“這是我的隊友,我的隊友來照顧照顧我有什麼問題呢?我感覺我的身體還沒有好,需要他來照顧我。”
聽到日向嵐的話,大長老麵色一黑。
“你確定要讓這麼一個外人待在你的病房裡?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如果讓彆人知道了,彆人會怎麼說?你這就是在丟日向一族的臉!”
大長老直接擺出一套歪理,就是非要把宇智波炎趕走。
這個時候,宇智波炎不顧日向嵐的阻攔,也要為兩人發聲。
“您這話可就說錯了。明明我們兩個人之間就是普通的隊友關係,怎麼可能會出現您說的這種情況呢?而且您的這種猜想根本是無憑無據的,您光憑這種沒由來的猜測,便直接責罵我的隊友,這是很不正確的行為。”
“夠了!我說話還用不著你這個毛頭小子插嘴!”
大長老惱羞成怒,直接就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