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的。”
大長老帶著一群人專門研究過了這件事,甚至還為此專門聘請了專業的律師,怎麼可能連這樣的事情都沒有注意到呢?
“那請當事人出示證據。”
大長老直接一招手,讓人把自己事先準備好的文件拿上來。
“這份文件是我當初被大家推選為大長老時的會議文件,上麵還有當時族長的簽字。”
“隻有這份文件嗎?”
“是的,但是我認為這份文件已經足夠證明我作為大長老的合法性了。”
裡織點點頭,算是認可了他這份文件的真實性。
畢竟也難為了大長老回去把這麼古老的東西翻了出來,這份文件上一眼就看出來的那種“曆史的氣息”可是做不了假的。
不過她還是一眼看出了這份文件上的“紕漏”。
“這份文件我認為它作為會議文件的真實性是毋庸置疑的,但是這並不能作為你是現任日向一族大長老的身份證明。”
“為什麼?”
聽到裡織的話,大長老有些疑惑。
“這很簡單。你看上麵的簽名,並不是日向天忍簽的。”
“啊,這上麵的簽名就是日向天忍的父親簽的。他當時就是日向一族的族長,這是大家都知道且公認的。”
似乎是害怕裡織並不承認這個結果,大長老特意補了一句。
“我知道,根據《管理辦法》,對於木葉建村前各個忍族的族長,木葉都是采取直接認證的方式,承認各個忍村的記錄。但是這並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是這隻能證明你在日向一族上一任族長在任的時候是大長老,而不能證明你在日向天忍在位的時候也是大長老。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嗎?”
裡織翻看了一下大長老交上來的證據,確定這上麵沒有日向天忍本人的簽名,直接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聽到裡織的這番大論,大長老整個人都麻了。
這都不能證明自己是日向一族的大長老,那他還能怎麼證明?
總不能真把日向天忍再整醒,讓他給自己寫一份證明文件吧?
要知道,就是自己把日向天忍藥倒的,要是自己真把對方整醒了,對方第一個對付的就是自己。
想到這裡,大長老有些喪氣地準備在這個問題上認栽了。
“請問當事人在這個問題上是否還有其他的證據要出示了?”
“沒有了。”
大長老搖搖頭。
“那我是否可以認定,當事人是在沒有族長的授權或者許可下,非法實行了族權?”
大長老仍然搖搖頭。
“雖然我沒有來自族長的授權文件,但我確實是族內推選和大家公認的大長老,並不是非法執行族權。”
麵對大長老的這種說辭,裡織並沒有什麼表示。
畢竟她也知道,自己的那套說辭完全就是在“強詞奪理”,強行找了個理由來否定對方立足的合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