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個時辰過後,陶歆和阿婉空手而歸。【狅-人-小-說-網】ΨwΨ。dushu'kr
廚房裡的白裔和陸壓見狀無不大驚失色。尤其陸壓心直口快,乾脆朝陶歆賤兮兮地問道:“蒲公英呢?你們不是去采那個了嗎?不會半路改了主意,去采彆的了吧?”
“?要采蒲公英嗎?你說的改采彆的又指什麼……”阿婉有些懵,插話進來向陶歆求證,哪料陶歆臉色頗為古怪,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當然是采陰補陽啦!”阿婉的勤學好問,遇見陸壓的好為人師。原本隱晦的話題,突然就被他倆“一唱一和”抖摟的明明白白的。
陶歆一頭暴汗,忍不住瞪一眼陸壓道:“你特麼一個道君,不說清心寡欲、虔誠修煉,每日裡都胡說八道什麼!”
陸壓看陶歆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猜測他和白裔擔心的事十有八九是沒有發生,不覺鬆了口氣訕笑道:“道君不過是個稱呼罷了,我怎麼著還能被它拘住了本心呀?!”
白裔趁著陶歆和陸壓打嘴仗的功夫,又偷偷拿出水魂軟玉晶,低頭貼在眼瞳上,而後若無其事的看向阿婉方向。
在他的眼睛裡,那成了精的土豆已不複存在,剩下的隻一個怯懦呆萌的小姑娘乖乖站在陶歆跟前——原來阿婉的神魂又分出了新的模樣——他看著這幕不覺有些頭痛。
“嗚嗚~”
阿婉還被陶歆捂著嘴巴,眼前又開始一陣陣發黑。她再次向後倒去,正好砸在了身後陶歆的懷裡。
咚!雖然不過一聲輕微的悶響,但卻在陶歆的心上掀起巨大的風浪。他緊張的低頭向下望去,卻見阿婉已再次睜開了雙眼。
媚眼如絲、甜膩似蜜……她千嬌百媚的朝陶歆彎一彎眼睛,不僅不再掙紮,還一手扶住陶歆捂她嘴巴的手,偷偷在他手心裡舔一口。
什麼東西軟軟的、暖暖的、潮濕的、滑滑的?
?!陶歆半天回過神來,身子猛的一震,就像遭遇了一場雷劫,根根頭發絲都立了起來。他慌忙撒開捂著阿婉的手,與她最大程度的拉開距離。
“嗤——”阿婉被他害羞的模樣逗樂了,早有預料般從容一笑,還不以為意的勾起小指,把一縷碎發掛在耳後,之後目光才不經意般懶懶掃過白裔和陸壓。
白裔因為沒有來得及摘下水魂軟玉晶,所以親眼目睹了她之前撩撥陶歆的小伎倆,一張老臉臊的通紅。而陸壓,雖不知他們之間這些小動作,卻也受不了一個陽剛少年的娘炮舉動,遂主動把眼睛挪向一邊。
這是怎麼個情況?似這般花容月貌,竟然沒有人看了?!
阿婉察覺到氣氛的微妙,這下不大樂意了,就像受到一萬點的傷害,頓足朝陶歆撒嬌道:“陶哥哥,你看呀!他們……他們欺負人!”
“誒,姑娘,話不能亂說呀!陶歆應該也看到了,我們可是站在這兒距離你遠遠的呢,怎麼著就欺負你了?”
陸壓雖然沒戴那個水魂軟玉晶,但聽過之前白裔介紹阿婉的情況,心裡也大概猜著這是她神魂又發生了變化。他暗自咒罵一句坑爹的禦心惑術,對此刻的陶歆深表同情之餘,也對這個“不認識”的小丫頭明智保持疏離。
“你還說?!”阿婉又頓足,“你說話時,壓根兒都不朝我這邊看上一眼,這般無視於人,不是欺負又是什麼?!”
“哈?我特麼有沒有聽錯?不看你還成罪過了?!”陸壓本欲扭頭和她分辯,但一想到她此刻的站姿,又連忙把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