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越說越錯,越描越黑,說得就是現在的鬆煙和清風吧?
白裔沒費多大力氣就掌握了足夠多的把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譏誚的笑容。【狅-人-小-說-網】ΨwΨ。dushu'kr他歪著頭,朝鬆煙和清風勾一勾手指頭。他們倆疑惑的對視一眼,受他那氣勢的威懾,竟乖乖把頭湊了過去。
“聽說,這人參果樹上的果娃子,每一個都跟成了精一樣?”白裔的聲音刻意壓低,就像在訴說著一個秘密。
“那是自然!”清風不明所以,還以為白裔有什麼事需要請教他們,威脅的事已經翻篇兒,遂乾脆爽快的答應一聲。
“那這些娃子會說話,你們也是知道的嘍?”
“當……”鬆煙看清風答的乾脆,也想插一句話。但他才一字出口,就被清風用手肘搗了一下。
憑什麼你說得,我就說不得?!他不滿的看向清風。
“蠢蛋!有這些人參果娃在,你們剛剛所說的一切,都可以重現在你們師父的耳朵裡。到時候是不是滋擾了我的清夢,違背了他的諾言,他心裡自然會有公斷!”
不知什麼時候,阿婉悄悄站在了鬆煙身後,她猛一出聲,險些把鬆煙給嚇尿了。
此刻的清風也好不到哪兒去,不消阿婉“好心”點撥,他已明白自己闖了大禍。
“你們說,是你們自己主動回去領罰呢,還是我們今日午飯時向鎮元大仙那兒告上一狀呢?”陶歆看白裔和阿婉對視著如同兩隻鬥雞,隻好親自出馬勾住清風和鬆煙的脖子,快速了結此事。
“這兩者有區彆嗎?”鬆煙一想到師父打屁.股的板子,就覺得心肝兒發顫,本來就不大靈光的腦子更是成了擺設。
“沒區彆嗎?”陶歆悠然一笑,“那咱們現在就一起過去吧?也省得一廂自說自話,沒了對質和公允!”
“不不不,我們自己去……我們自己去!”清風哪敢叫陶歆跟去添油加醋,連忙踹鬆煙一腳,不等他再說什麼就捂著他的嘴快步離開了。
“哈!你——”白裔看沒了外人,隨即跳腳指著阿婉訓斥:“你這個小東西!真是沒大沒小!竟然敢趁著我們睡覺那麼捉弄我們!”
“我哪有捉弄你們?”阿婉眼眸閃亮,不慌不忙的把早想好的托辭搬出來:“我不過看你們那麼睡的酣甜,生怕你們變了姿勢再驚醒嘍,這才用蠶女絲把你們固定在一處……我可完全是出於一片好心啊!”
好你妹啊!白裔一想到醒來之後,陶歆的某處正抵在他身上,就忍不住的惡寒。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醒這麼早,那蠶女絲是怎麼解開的?”阿婉想象著他們醒來後尷尬的大眼瞪小眼,就覺的無比的暢快。她看白裔耳朵紅的像著了火,還故意擠眉弄眼引他往下說。
怎麼解開的?老子會告訴你,是你的陶哥哥用津液潤開的?!
再想到陶歆的舌頭擦過他臉頰的那種溫熱濕滑,白裔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發覺了阿婉的惡意,打定了主意不肯再理她。
“誒,二哥彆走啊!”阿婉看白裔惡狠狠的搓著胳膊賭氣離開,還不怕事兒大的放聲阻攔他。
“好啦!”陶歆抬手賞阿婉個腦瓜崩,“玩兒也玩兒夠了,趕緊回去做早飯吧!”
“唔!”阿婉捂住著頭答應一聲,正準備往屋裡走,這才發覺陶歆並未跟上來。
“誒,你怎麼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