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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能厲害到哪去?!這樓譴和玄冥倆人合起來也不過一個草包!”
陶歆心裡頭的不安無從排解,隻能罵他倆幾句當做宣泄。【狅】-【亻】-【曉】-【說】-【網】-ΨwΨodushu'kr
“那盈伽梵的法力雖不及你我,當和玄冥、樓譴相比,應該不差上下。若是單純法力對決,她不見得能討著便宜。隻是她家底雄厚,各種法寶層出不窮;又有多少年身居高位培養的胸襟和智謀,也難怪玄冥和樓譴倆人合力還不是她的對手。”
“那現在怎麼辦?就聽你這通分析,完了看著他倆慘敗嗎?”陶歆不耐煩的把手抱在胸前,一雙眼睛還不安的向窗外打量,生怕一不留神,這些事情被阿婉聽了去。
“那當然也不是。”白裔搖一搖頭,耐心為陶歆解釋道:“青青信中所提的‘手帕’叫和羞帕,乃是用朱絲血蛭所織。初時那些血蛭就呈絳紅色,經過特殊手法揉捏之後,它們會慢慢長長變大,而且遍身顏色會全部褪去,化作無物的透明狀。
不過,因為那種擠壓和揉搓已經刺激了血蛭,所以一旦它們落在了誰的臉上,它們就會瘋狂的扒緊ta的臉汲取生機和法力……”
“好陰毒的手段!”陶歆隻聽著白裔這番描述就不禁脊背發寒,渾身都毛毛的。他不等白裔說完就連忙打斷他的描述,直接問出最關心的問題:“那你可有應對的手段?”
“有倒是有,隻是……”白裔摩.挲著下巴,神情頗為為難。
“快說!”陶歆才不管他心裡的的那些彎彎繞繞,連聲催促著要聽最後的結論。
白裔無奈搖一搖頭,隻好繼續往下講到:“那朱絲血蛭乃是至寒之物,最怕的就是至陽至純之火。若能控火以灼,還怕它死不乾淨?!”
“火?”陶歆抓著這個關鍵詞在腦子裡猛一通翻騰。可是除了他們再次偷回的地書之火,他再沒有彆的想法。
“那……咱們把地書給樓譴他們送去?”他當然知道地書對於他們的重要性,但為了最終的勝利也是拚了。
“不妥,不妥!”白裔隨即搖一搖頭,“那地書之火沒有魂力為油,本就燃燒的殘弱勢微,況且還藏在最最底部。彆說它的出現會引起仙界更激烈的反擊,就是操控起來也不容易啊!”
“那你說——到底怎麼做?”陶歆本就是急性子,看白裔這般磨蹭不爽利的模樣,忍不住就想搖晃敲打他腦袋。
“火母藍藤!用火母藍藤燒掉和羞帕是最好的選擇!”
白裔說出這個答案的瞬間,陶歆傻眼了。
“你……你不說這次仙魔之戰不要阿婉分心麼?”
“是啊,所以現在這裡有樁便宜給你占,你倒是要與不要?”白裔既然說出這個辦法,也不再遮掩和遲疑。
“這和……這和占便宜有什麼關係?”陶歆摸不著頭腦,說話都帶著提防和試探。憑著他對白裔的了解,這小子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
白裔走到陶歆跟前,湊在他耳朵邊就一通小聲嘀咕。陶歆開始時還戒備著往後撤著身子,但聽到白裔的那些話,臉上不禁爬上了紅雲。
“這樣不大好吧?”他心臟怦怦直跳,似乎那旖旎的畫麵已經鋪展在他眼前。
“這樣當然不好!”白裔想不出到底哪種選擇會對自家兄弟的打擊更小些,但最後為了對得起陶歆這守候了數千年時光,他還是決定把這次機會放在陶歆手上,由他自己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