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默默在她的小腹上設下一層保護力,那些妄圖去傷害婦人肚子的孩童頓時沒了辦法。
然而她們卻死死地抱著婦人的雙腿,有的趴在她的肩膀上,好似狗皮膏藥一樣根本甩不開。
亡魂小姑娘隻有兩歲,根本拽不動其他鬼,委屈巴巴,而又祈求望著薑皎月。
“夫人,這卦是解給您一人聽,還是允許他人旁聽?”
婦人想了想,衝圍觀的人群歉意一笑。
“不好意思諸位,妾身不想張揚私事兒,還請諸位諒解。”
衛騰給長隨一個眼神,他頓時就將人群往外趕了趕,自己還充當守衛,防止他們靠近偷聽。
“我是大師的徒弟,我聽了保證不會說出去!”
衛騰一臉虔誠,還給薑皎月倒了一杯茶。
婦人沒有拒絕,“大師請說。”
薑皎月壓低了聲音,用他們幾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夫人可曾聽聞一秘術,名為長房洗女術。”
婦人眼底茫然:“大師所說的這些,妾身聞所未聞。”
“這什麼洗女術與我家夫人有何乾係?”
婢女隻覺得這東西有些邪門,說出來都令人毛骨悚然。
“此術與夫人的夫家有關”
原來,這婦人嫁過去的家族,就動用了此秘術,而且迄今為第三代。
所謂洗女,就是這戶人家所生孩子的第一胎若是女,則將其殺死。
而如果頭胎是男孩兒則不管之後生什麼,生多少都要。
“夫人您嫁的是二房長子對吧?您的女兒便是你們這一房的嫡長女,她就是被洗去的。”
婦人不是傻子,已經聽明白了薑皎月的意思,她麵色發白。
“大師的意思是,我的女兒不是意外?”
孩子從出生就是她帶,因為從小身體不好,她從不讓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
一直這樣到了兩歲,這天她吃錯了食物,半夜上吐下瀉,茅房跑得勤了些。
趁她去茅房,女兒爬下床誤吞了一顆棗子,就這麼去了。
“說了你可能不信,那顆紅棗是夫人您的夫君,親手塞到她喉嚨裡的。”
薑皎月眼神同情,語氣壓抑著憤怒。
“乾紅棗吸水,他卻喂孩子水,以至於大夫到了以後,無力回天。”
夫人的腦子嗡了一下,放在桌上的手,情不自禁握成拳。
“虎毒不食子,他怎麼能!他怎麼可以”
“您應該也發現了一件怪事兒,您夫家的人丁,都是長子在前”不管是嫡出這一係,還是旁係,皆是如此。
細想之下,果真如此,婦人的麵色又白了一個度。
“大師,這或許是巧合呢,姑爺說了,他們家嫡長女養不大,據說是血脈風水的緣故。”
娶妻進門時,他們就曾暗示,所以當初自家夫人生了女兒後麵又走,大家都說很正常。
薑皎月知道,有些人不願意相信這等殘忍的法子,她也不辯解。
“我算卦解卦,隻說我知曉的,如何選擇是你們的自由,不過夫人您這一胎胎像不穩,是有原因的。”
他夫家三代人了,包括她女兒在內,洗走了十個姑娘。
“您懷的是個男胎,但那些被洗走的孩子不甘心,纏著他,欺負他,若是沒有他姐姐這幾個月保護,根本等不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