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帶我去看春桃吧。”
院子不大,但也是家境殷實的家庭,衛藍簡單解釋了一下。
這戶人家的主子,是他們衛家的一個掌櫃。
冬桃的爺爺,年輕時候便跟著他們衛家,如今也算得上是京城的有錢人。
他們不敢忘本,小時候冬桃就是衛藍的貼身婢女,擔心名聲不好聽,前幾年及笄後,才沒有繼續伺候她。
而是幫助衛藍,打理鋪子裡的生意。
“大小姐您來了,大夫說醫術有限,求您幫我們想想辦法,請個太醫吧。”
看到衛藍出現,一名中年男人當即就給她跪下,聲淚俱下。
“叔兒,你先彆哭,先讓我看看冬桃。”
旁邊站著一個低眉順眼的姑娘和婦人,也跟著勸導。
“爹,姐姐吉人自有天相,她會沒事的。”
剛說完,她就對上了薑皎月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心裡咯噔一下移開視線。
“大小姐,我給你們沏茶。”
姑娘低著頭迅速離開,正好遇到了請大夫回來的女人。
“見過母親。”
女人淡淡頷首,便催促大夫給冬桃診斷。
把脈片刻後他搖搖頭,“許掌櫃,請恕老朽醫術不精,實在是看不出令嬡得了什麼病,診費我說就不收了,你們另請高明。”
說著,他自己收拾藥箱便離開,不顧許掌櫃和夫人的苦苦挽留。
衛藍拉著許夫人,“嬸兒,你先冷靜冷靜。”
此時她抬頭,注意到門口探頭探腦的冬麥,一種不對勁的感覺湧上心頭。
冬桃這庶妹好像有些不對勁,見薑皎月點頭後,衛藍明白這事兒的情況她有法子,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叔兒,嬸兒,我跟你們說點事兒,關於冬桃的。”
見她語氣嚴肅,女人衝著旁邊的婦人看了一眼,“這兒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是,妾身告退”婦人不情不願離開。
將門關上後,衛藍迫不及待詢問起來,“皎皎,你看出來什麼沒?”
“陰桃花,冬桃陷入夢魘,與人糾纏中。”
“啊?啥意思?”許掌櫃夫妻倆有點迷茫。
薑皎月娓娓道來,“你們的女兒被男鬼纏上,陷入夢中無法蘇醒,我現在需要你們做一件事,把窗戶全部都遮上,不入陽光。”
許掌櫃還有些不信,但得知女兒今晚就會和男人大婚,一魂三魄會被勾走,人會癡傻,喜怒無常,他頓時就慌了。
“這簾子拉上了,還是挺亮堂啊。”
薑皎月沒有說話,拿出符紙貼了四周,屋內的燈光很快就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