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皎月說完,將攤子的租金交給旁邊的販子後,朝著女孩伸出手。
她猶豫了下,還是沒有伸出自己黑乎乎的手。
“姐姐陪你去報官,彆害怕,我們這次一定可以把壞人繩之以法。”
薑皎月才說完,女孩便淚流不止。
“報官,我要報官!”
百姓們都覺得奇怪,“大師,這小姑娘有什麼冤屈?你還沒說收多少卦金呢。”
女孩無措地低頭看自己破洞不合腳的繡花鞋,“大師姐姐,我,我沒錢。”
一文錢都沒有。
“我不收你錢。”
此時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這姑娘,“咦?她不是修鞋匠的孫女嗎?咋跑來算卦了。”
女孩被人認出後,很緊張,“去衙門,我要去衙門報官!”
“你們想知道這卦,到了衙門門口,我告訴你們。”
許多人很好奇,便跟著薑皎月他們到了門口,女孩立刻要去擊打鳴冤鼓。
旁邊的守衛頓時攔下,“哪兒來的乞丐,一邊去,莫要妨礙公務。”
“百姓有冤,還不允許敲這鳴冤鼓嗎?”薑皎月冷聲開口。
趁著這個時間,女孩拿起鼓槌,重重地敲打起來,她很瘦弱,用儘了力氣,鼓聲不大,卻落進周遭人的耳中。
鼓聲響,便是要升堂的。
京兆府中的衛忠聽了鼓聲,立刻整理儀容走出,“鳴冤鼓響,升堂!”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速速道來。”
他太凶,女孩有些怯怯地,不安地看向薑皎月。
“彆怕,我先給你起個頭,不清楚的地方,你來補充。”
薑皎月隨後便道出這姑娘的身份,以及她的冤屈之事,她要狀告自己的祖父。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跟著來看熱鬨的百姓。
“孫女狀告祖父,這成何體統,真是不孝啊!”
沒管這些人嘰嘰歪歪,薑皎月已經說出了女孩所承受的委屈。
她的父親是賭鬼,在四歲的時候,就與人掐架時互捅刀子同歸於儘。
留下她們娘倆和祖父相依為命,一場高熱,導致她這腦子時好時壞。
她這祖父不是什麼好東西,母女倆被虐待,利用皮相,淪為了他掙錢的工具。
這些年,母女倆過得生不如死,戶籍被老爺子捏在手中,沒有路引,也不敢逃,卻又難以忍受這日複一日的折磨和羞辱。
“我祖父他,不是人,他是惡魔,小民要告他,請大人,做主!”
女孩鼓起勇氣,努力吐字清晰。
衛忠聽了後,麵上的憤怒已經難以形容,“來人,傳被告!”
很快,鞋匠就被捕快押了過來,他的麵色心虛,大老遠就嚷嚷著自己的孫女腦子有病。
“大人,冤枉啊,這小丫頭是個小傻子,瘋子,說的話當不得真!”
總之,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可沒想到,女孩一個一個說出了那些曾經欺負過她們娘倆的人的名字。
“我都記得,有給林家大人做工的花匠老頭,刷馬桶的瞎眼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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