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兒是柔弱不能自理了?身手過人好不好!
幾十個彙合後,黑煙逐漸散去,眾人看清楚了此人,他眼底的猩紅也消散了許多。
也許是從薑皎月身上感覺到了可怕,他轉身就想要走。
卻在此時,被繞著符紙的紅繩,纏了個結結實實,飛不起來,原地蹦跳像蟬蛹一樣。
“”
“呼,許久沒遇到這樣厲害的大鬼了。”
薑皎月深吸一口氣,不緊不慢地走過去。
男人忽然跪下去,“大師饒命!我知道錯了。”
他不想魂飛魄散。
“饒命?你屠了村,全村百餘條無辜性命,你當初怎麼不收手。”
薑皎月桃木劍架在他的身上,眼神冰冷。
男人憤怒又倔強,“那是他們死有餘辜,我兒女家人不無辜嗎,我不過是血債血償罷了!”
“屠村?”
白雁她們看著眼前的男鬼,怎麼也想不到對方會犯下這等滔天大罪。
突然,衛藍想起來什麼,“這裡是山福村,十八年前,全村百姓離奇死亡,難道都是你殺的?”
男鬼冷笑,“沒錯,是我!”
“嘶!”衛騰隻覺得牙疼,“你瘋了,他們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
這個案子他有印象,據說村裡最小的孩子才四歲,連村口的狗都沒放過,全死了。
男人也顧不得肩膀上架著的桃木劍,他憤怒大吼一聲。
“你們不懂,他們該死,該死啊!”
薑皎月皺眉,卻也沒有阻止他說下去。
從男鬼的口中,白鶴他們得知了這個村被埋藏了十八年的真相。
男人和村裡的人,各自參軍,在前線奮勇殺敵。
他拿命去拚,整整十年沒有回來過,一直在外跟隨著薑皎月的祖父憑啥。
憑自己的本事,掙得了大大小小,不少軍功,而後更是在一場戰鬥,被嘉獎。
他跟隨當時的大將軍入京受封,回村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親人這些年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我讓托人寄回來的賞賜,被村長私下克扣不說,不僅對外宣稱我死了,他們還做了更過分的事情!”
男人的老母親走後,她的妹妹和妻子,淪為了村裡男人取樂的工具。
女兒吃餿飯,兒子給村長兒子當馬騎。
一怒之下,他拔劍廢了村長的兒子,並表示要報官,揭露這些人的罪行。
“既然打算報官,你為何用私刑?”衛藍見這鬼也不是沒道理的,隨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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