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徐氏和衛夢母女倆不安,“皎皎,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有了上次被借運的事情,他們對薑皎月的神通,那是真的深信不疑!
衛禮脖子縮了縮,隻覺得不安。
“彆這麼害怕,表弟並沒有性命之憂,有我在呢。”
有了薑皎月這話,大家頓時鬆了一口氣,衛夢想到什麼,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自家弟弟。
“給錢!卦金。”
算卦解憂,沒有卦金怎麼行,這可是規矩。
“哦哦。”
衛禮反應過來,急忙拿出自己全部的錢袋。
薑皎月照例拿了六兩銀子,隨後他們選了一家茶樓,坐進了包廂裡。
徐氏忐忑,“皎皎,要不我去將你二舅給喊過來?”
“用不著,回頭再說也是一樣的。”
這事兒倒也用不著驚動全家人。
茶水點心端上來後,薑皎月不再含糊,開始說明原委。
她拿出一個木牌,猛地隔空朝衛禮的肩膀上一抓,隨後用符紙包裹放好。
這種又玄又神秘的操作,令衛昭等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皎皎表姐,求求你快給我算一卦吧,我我坐立難安啊。”
衛禮意識到自己沾上臟東西的時候,就已經渾身不自在。
徐氏等人見薑皎月神色沒有驚慌,也逐漸放心。
“你說的介入他人因果是怎麼回事,我沒乾壞事,真的!”
薑皎月抿了抿唇,“四天前的事情,還記得嗎?”
“四天前我跟一群朋友去城外一處莊園賞荷姐,就是你們也去過的荷花莊,對,我在那裡救了一個人。”
他救了一個落水的少年,和他年歲相仿,為此他還把衣裳都弄濕了。
“回來之後的這些天,你是不是一直做噩夢?”薑皎月語氣輕柔,引導著他把心事說出來。
衛禮點點頭,“是”
徐氏此時忍不住開口,“我就說你這兩日神色不好,說請大夫你又說不用。”
“他本該有此劫,你救了他,便介入了他的因果,故此諸事不順,今天出門還絆了一跤吧?”
衛禮繼續點題,“表姐,你算得都對!”
他出自己院門時候發生的,母親和姐姐都不知道。
“皎皎,你表弟是救人本是功德一件,怎麼反而還倒黴呢?”徐氏很不明白。
不止她,在場之人皆疑惑,等待薑皎月的回答。
“問題出在救的這人身上,此人是天生壞種,渾身惡意籠罩”
那少年從三四歲開始就做歹毒的事情,譬如用開水澆螞蟻窩,捅屋簷下的燕子窩,橡皮槍打死鳥兒,或者將小蛙開膛破肚。
要麼把鳥兒的翅膀折斷,隔三差五貓狗淹死,還打殘了伺候他的長隨。
但他嘴巴甜會哄人,父母都疼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