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玉畫不在乎地擺擺手,“噓,小點聲,低調。”
周敏還沒下跪行禮,她便立刻阻止。
如今的周敏跟著嫡係的堂哥做生意,因為能力出眾。
如今她單獨開設了一家酒樓,專門提供給女子喝茶飲酒,不接待男子。
已經開業了幾日,生意還不錯。
“薑大師,四小姐,在下的茶樓裡有一種果酒,喝了不醉人,要不要去嘗嘗?”
周敏笑容滿麵,“搭配得有點心和膳食,都是女孩子喜歡的。”
元玉畫很心動,“皎月姐,我在宮外也不認識什麼朋友,你能不能我也想謝謝你。”
好喝的果酒不醉人?
也行,回頭她帶點回去給家裡人嘗嘗。
“走吧。”
周敏立刻親自帶著二人前往茶樓,一入門就讓茶館內的侍從,每種茶點都來一份。
“兩位隨我來。”
她親自領薑皎月他們上樓,路過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門猛地被打開。
“來人,這茶館中可有大夫!”
這婢女情急下抓住了周敏的手腕,一個血指印落在上麵,她給嚇一跳。
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有歹心的人進入其中,傷害了這裡麵的貴客?
元玉畫看著婢女,驚訝之下喊出了她的名字。
“小荷花,你怎麼在這兒?”
此人是自家二姐的女護衛,她現在這麼慌,難道是
“四公主,二公主她”女護衛咬了下唇瓣,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此時薑皎月朝前一步,看清楚了裡麵之人的情況。
一女子坐在地上,靠在一女護衛的懷裡,手腕的血潺潺往外冒,一旁散落著不少酒壺。
周敏眼皮子狠狠一抽,“我這就去請大夫!”
堂堂二公主要是在她這兒出了事兒,帝王一怒,她怕是要人頭落地!
“二姐!”
元玉畫皺著眉頭往裡走,她與這二姐沒那麼親近,但此刻她也不好什麼也不管。
“不要救我,讓我去死!”
元玉棋的眼神帶著死灰和麻木,好似對這個世界沒了眷戀一樣。
她的陽壽未儘,可也因為兄弟和母女緣折騰得夠嗆。
她歎了口氣走進去,遞出了手中的東西,“這是止血的金瘡藥。”
“來來來,快用上”元玉畫二話不說就接過藥瓶。
女護衛遲疑了一下後,揭開按著傷口的手帕,倒了藥粉下去,然後小心翼翼用乾淨的手帕包裹上。
說來也奇怪,這血沒有再流出。
大夫過來看確定沒有性命之憂後便退了下去,連藥方元玉棋都沒讓開。
“彆擔心,死不了,回到府中有禦醫。”
元玉棋見元玉畫關心自己,眼中多了一點點柔光,任由婢女攙扶自己落座。
周敏欲言又止,想到自己身份不適合開口。
便知說了一句有吩咐隨時喊,然後退下。
她一走,元玉棋神色變了,她又要去抓那道傷口,薑皎月眼疾手快捏住了她的手腕。
“不值得,沒人知道你疼你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