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關心毅痕而已,畢竟他也快到議親的年紀了。”
之前,她曾經想過讓自家女兒拿下這小子。
誰曾想,他對待薑楚楚疏遠,甚至還有些厭惡,她隻好讓女兒作罷。
“年輕人的事情,讓年輕人自己來。”
淡淡地說完這句話後,薑峰轉身離開。
幾個孩子的親事,他理應操心。
可說起來他沒插手的資格,孩子也未必聽,他能做的就是確定對方是良人後,不予阻止。
“可惡!”
楚楠驕的麵色很難看,她好像也沒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為什麼薑峰一副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樣子?
明明從前他們是無話不談的知己,在江南時候還會把酒言歡。
衛昭說的沒錯,薑峰就是表裡不一的偽君子!
“大公子,這就走了?不待會兒?”
老田站在薑毅痕馬車身邊,看著這個冷傲酷似自家過世老爺子的人,老淚縱橫。
不愧是自家老爺子培養出來的人,舉手投足,充滿了正氣。
“是啊田爺爺,你在薑家還習慣嗎?若不習慣,便去我那兒。”
他那兒,是指衛昭單獨立的門戶。
爹娘在哪兒,哪兒就是孩子的家,但他不同。
薑家並不歡迎他和母親,那他也沒必要回來。
“不了,老奴已經習慣了這裡,公子你有空就回來看看老爺,他知錯了。”
薑毅痕笑了笑,“好的田爺爺,我明白。”
知錯就改,但也要看看受傷害的人是否選擇原諒。
身為其子,他個人選擇原諒,但已經注定回不到過去。
“唉”
就是這樣,不怨不恨,證明他已經放下了,薑家隻不過是表麵上的家而已,他們的心不在這兒了。
雖然門戶還是那樣,但老田感覺到了滄桑和冷清,然而有些人還是看不清,一直在作。
薑毅痕離開之後,馬車上有東西,他想到了牧清。
“公子,要去牧家麼?”
長隨是最了解自家主子的,也大概能猜到薑毅痕此刻在馬車裡坐什麼。
“你去將此物送去給牧家大小姐,便說是我妹妹送的。”
此番回來,他是考慮要給她一個答案的。
但現在他家情況如此,與他在一塊的女子必定會遭受非議,他猶豫了。
或許,她值得更好的選擇。
“公子你”
話到嘴邊,長隨沉默了。
另一端,薑皎月並不知道自家哥哥,打著自己的名號給女孩子獻殷勤。
她出府後,便選擇去算卦。
昨晚半夜,她給那些小家夥們吃了月餅,燒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後,便將他們送走。
小家夥們手牽手,孤單而又熱鬨地朝著那個冷森森的地方而去。
“大小姐,今日還是去算卦嗎?”
桃枝摩拳擦掌,激動期待的模樣,仿佛去算卦的那個人是她一樣。
“除了算卦,你家小姐我還有彆的事情要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