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散去,此處的陽光明媚起來,好似曬走了一切的黴運。
“大師,喝杯水,解解渴。”
主人家得知薑皎月前來超度,‘清掃’屋子,還不收她的錢,老太太同樣很感激。
“謝謝。”
薑皎月接過大碗,先祭奠了幾口,才喝掉剩下的半碗。
看她這樣,這老太太歎氣,“唉,那天我去女兒家小住去了,我兒子兒媳也去他丈母娘家。”
“若那天我們在家,也許”
“老人家不必自責,這或許是命,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好人會有好報的。”
這小院是這戶人家隔離出來的廂房隔一小部分院子,收這祖孫倆的房租也是最少的,平時也時常搭把手。
否則,在京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靠大丫一人掙錢,能糊口已經不錯,更彆提租房的錢。
“那就借大師吉言了,我去收拾收拾這屋子去。”
桃枝陪同薑皎月離開,走遠後,她才忍不住感歎。
“這老太太真是好脾氣,若是換成牙行那些管事,若是租的房子走了人,怕是要罵罵咧咧好一頓呢。”
死過人的房子,起碼小半年是租不出去的。
除了死人外,還有產婦生孩子,有些人也忌諱得很,生怕沾上什麼晦氣。
“人死如燈滅,與死者無冤無仇,便不用懼怕”薑皎月的語氣輕輕的。
人走了,死氣一時間不會消散,這是不可避免的,但無需感覺到害怕。
誰都有老的那一天,所以自古以來有一句話,叫做死者為大。
而剛出生的孩子,承載著血脈延續,新生的希望,更是值得祝福的一件事,又何來晦氣之說?
有陌生人生孩子在自己的家中,有些人家是真的計較和忌諱。
而有的人家,他隻不過討個喜氣,這時候往往隻需要一個紅包,一塊紅布掛彩,或者一串鞭炮。
“大小姐說得是,對了,您可以給奴婢看看,奴婢能活多久嗎?”
桃枝一下子好奇,她想問很久了。
薑皎月看了她一眼,神色嚴肅。
“知道壽元並非好事,你能忍得住不去數?”
桃枝頓了一下搖搖頭,“我忍不住,大小姐您還是彆告訴奴婢了。”
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便會忍不住數還剩多長時間,難免擔驚受怕的。
主仆倆往玄靈閣而去,薑皎月留下一些符紙後,便回家。
卦不是每天算,畢竟不是天天都會出現有緣人。
晚上。
薑皎月來到院中,屏退了桃枝等人。
隨後,她取出一麵鏡子,在上麵繪製一番,並滴了一滴血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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