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父子倆毒發,被送往醫館醫治,昏迷不醒多日,兒媳婦因為被生了女兒然後被打罵,一氣之下去了娘家,幸免於難。”
“我們與村長家祖上是一脈,可都不知道傳到多少代了,我怎麼也會受到影響呢?”
聽到這兒,男人著急了,他急切想要知道原因。
薑皎月瞥了他一眼,“彆急,我還沒說完,這事兒有那麼一點複雜。”
這個宅子,其實也不是村長家的,而是他們鳩占鵲巢占下來的。
宅子原本屬於一個大夫,對公醫術不錯,靠著行醫掙錢,蓋了這麼一個宅子,被村長一家眼紅並設計將人趕走。
“你們村靠近山林,老鼠頗多,原本有許多山貓,但村裡人為了吃肉,獵殺了很多貓,不管是山貓和家貓都不願靠近,導致老鼠猖獗。”
“那個赤腳大夫是帶著家人逃難的,你們村留下了他,而他也用藥,幫你們解決了這老鼠。”
薑皎月這時候眼神很冷,語氣更冷。
“可村裡人看他掙到錢後,眼紅了,霸占了他的錢財還妄圖染指他的妻兒,他隻好再次背井離鄉”
此人走後,村裡就瓜分了他打拚下來的家業,村長住進了他的家。
不到半年就發生了中毒的事情。
眾人隱隱猜到了什麼,但他們沒說話,而是靜靜地聽薑皎月敘述。
大夫來看過,表示他們是吃了有毒的東西,讓她將接觸毒藥的東西扔掉。
“那父子倆住在醫館裡,一天比一天嚴重,老婆子命兒媳婦和孫女前去照顧。”
“回到家中,意識到這米人不能吃,但她還是舍不得扔掉,將這毒米摻進豬食裡喂給了豬和家裡的雞。”
然而不到兩天,父子倆便留著一口氣,被送了回來,剛到家就氣絕身亡。
隨行的還有官府的官差,他們查探過,確定他們沒有與人結怨,這老婆子也沒有殺人的動機,便作為意外結案。
“與此同時,豬和雞也死了。”
家裡死了人,是要辦白事的,自然也要做席麵給村裡人以及來吊唁的人吃。
老婆子依舊舍不得扔掉這些被毒死的豬和雞,用它們做成了食物。
請來幫忙的廚子還以為是親戚相助,先殺了這些豬和雞,也沒當回事。
就這樣,那些毒米摻雜著沒毒的米,繼續做給了村裡人吃,以及那些肉。
“我明白了難怪很多人都中毒”男人此刻後知後覺,突然就豁然開朗起來。
薑皎月點頭,“你的祖母,偏心你大伯一家,你的父親懦弱,放任自己家不管,貼補你大伯和大姑一家,吃席那天,還讓你母親浣洗全家的衣裳。”
而他因為跟著母親去洗衣裳,去吃席的時候,去得很晚,那時候村裡許多人已經毒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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