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扮很像她家啊。
門房當他們是來吊唁的客人,紅著眼上前迎接,麵色頓時僵住,心裡也不由得湧出怒氣。
娘倆說是照顧老夫人,卻一聲不吭離開,老夫人被氣死,有她們的份兒。
“怎麼回事,難道是”楚楠驕認出了下人,自然知道這兒是薑家。
一種可能在她心底浮現,她難受,彷徨不安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以後再也不用伺候王氏了,她的脾氣,真的古怪!
“老夫人走了,屋裡請吧”下人懶得說太多,去迎其他吊唁的人去了。
楚楠驕母女大包小包拎著往裡走,穿著講究的她們和整個薑府以及來吊唁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就是王氏最疼愛的義女?她死的時候,這女人怎麼沒有侍奉跟前,而且這個點才回來。”
有些人認出楚楠驕後,看著她們的穿著打扮,立刻指指點點起來。
“我聽說啊,這娘倆騙走了王夫人的棺材本,老夫人才氣死的。”
薑楚楚聽到這些話,頓時就不樂意了。
“什麼騙,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是祖母疼愛我們,願意給我們的,不信你們去打聽打聽,有下人可以為我們作證的。”
薑峰穿著孝服,神色冷淡,“我還以為你們不回來了。”
昨天午後離開直到今日才回,還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他當初怎麼就豬油蒙了心,覺得她們惹人憐?
爹說的沒錯,是他眼瞎心盲,腦子有問題!
“峰哥,我們就是去給朋友拜年了,娘她怎麼就走了呢,嗚嗚嗚”
楚楠驕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婢女,立刻嚎啕大哭,薑楚楚回過神後,也跟著哭天喊地的。
薑峰讓他們去跪孝,薑楚楚借口自己有身孕,免了。
楚楠驕推脫不開,老老實實哭孝去了。
母親私自給的那些東西,薑峰已經打定主意要回來,不過這會兒吊唁的親朋好友都在,他便沒有說什麼。
由於是冬日,天氣冷,王氏停棺七日,第七日下葬。
在第六日的時候,薑毅痕回來了。
他們兄妹三人,每日跪孝上香,之後離開,他們默默燒紙,隻是不說話。
沒有眼淚和哭喊,這一場白事與其他人家很不一樣,但沒人敢說衛昭教子無方,更無人說薑皎月他們兄妹。
許多人背地裡都是罵王氏有眼無珠。
很快,王氏便被安葬,楚楠驕從王氏這騙走的,薑峰給了她們娘倆一部分,剩下的全部要了回去。
“峰哥,這是娘答應給我們的!”楚楠驕不撒手,可憐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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