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上帶傷,說說笑笑,拿著竹籠,正緩緩朝著溪邊走來。
贏濤跟全師傅見來人似乎並無威脅,便要從草叢裡出來。
剛要起身的瞬間,就被安然一把拉住了。
"先彆走,那人拿著的竹籠是咱們的。”
安然說著,就指向了竹籠上係著的繩結。
這幾雖然把綁在竹籠上的係繩砍掉了,但繩結頭卻還在竹籠上掛著。
贏濤和全師傅順著安然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繩結。
而那兩個個陌生男子並未察覺到三人的存在,他們在溪邊自顧自地忙碌著。
“花子,你說王五到底去哪裡了?”男人一邊往水裡放竹籠,一邊問道。
“誰知道呢!腕表也打不通,咱們在這兒又沒什麼人脈關係,隻能自己慢慢尋覓了。”花子歎息著,一同將竹籠放入水中。
男人則是滿臉疑惑,眼睛微眯著問道:“咱們把西區都找遍了,不應該一點頭緒都沒有啊。這家夥平常就愛偷奸耍滑,你說會不會他根本就沒來西區。”
“人肯定是來西區了,在這缺水的當下,他不可能背棄老大去其他地方的。”花子看著男人,目光堅定地分析著。
看男人還有疑慮,花子又問道:“如果換做你來西區探查,你會怎麼做?”
男子想都沒想就說道:“我肯定是辦好老大的事,跟他一起進內城啊!老大花了多大的代價才拿到進西區內城資格的,你又不是不清楚。”
“那不就對了,放著西區的內城不住,去其他地方流浪,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花子一臉自信地說道。
聽到花子的話,男人突然想到什麼,立刻有些激動地說道:“他不會是自己進內城,把咱們拋下了吧?”
花子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隨後懶懶地開口。
“你不用瞎想了,他進不去內城。老大當時隻把內城的戶口給了他,進城的關係網他並沒有。”
“你那什麼眼神!”男子一臉的不服氣,瞪大了眼睛,衝著花子叫嚷道,“誰說沒有關係網就進去不去!隻要有積分有能源石,哪裡不是關係。”
“說話這麼大聲,你這是沒底氣了吧!熱期沒提前時,隻靠戶口都進不去內城,現在頒布了新的取水規定,他就更進不去了。”花子輕哼一聲,彆過頭去。
草叢裡,安然也跟全師傅、贏濤商量著要不要把竹籠要回來。
“咱們還是悄悄走吧!這個兩個捕魚的男人好收拾,但早上的四個壯漢卻不好對付,萬一他們又折返回來,咱們就走不了了。”全師傅說道。
“對,還是走吧!為了兩個小偷搭上自己不劃算。”安然點點頭,十分同意全師傅的話。
贏濤看著溪邊的捕魚的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回應兩人。
“行,那就聽你們的,咱們先離開這裡。”
說完,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便小心翼翼地拿上工具,轉身悄然離開了這片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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