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濤,這繩子綁在半空,實在太難解了。”安然焦急地說道。
“你能把自己的手舉到頭頂嗎?”贏濤對安然說道。
安然聽後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努力嘗試著將自己的手舉高,可由於雙手被反綁著,姿勢很彆扭,她費了好大的勁才將自己的雙手勉強舉到頭頂附近。
“我……我隻能舉到這兒了。”安然喘著氣,對著頭上的贏濤說道。
“你走過來一點,把手放到我嘴邊。”贏濤見安然成功,眼裡閃現了希望。
安然挪動著身體,靠近贏濤後,努力把手伸向贏濤的嘴邊。
“夠的著嗎?”安然伸起手的那一刻,已經明白了贏濤的想法。
她努力踮起綁著的腳尖,儘量把綁著雙手的繩結放到贏濤嘴邊。
贏濤沒有回答,而是努力用牙齒咬著安然手上的繩結,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扯動。
安然咬著牙堅持著,儘量保持著身體的穩定,給贏濤提供更好的“操作空間”。
贏濤每扯動一次,她都感覺手上的束縛似乎鬆了一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贏濤的汗水開始滴落到安然身上,牙齒也開始發酸了,但他依然沒有放棄。隨著最後一個繩結的鬆動,安然猛的一扯,一隻手就掙脫了出來。
安然驚喜地叫出了聲,“我掙脫出來一隻手了!”
贏濤狼狽的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儘管他此時已經疲憊不堪。
安然解開另一隻被捆綁的手,正要解開被綁著的腳腕時,房外突然響起了走路聲。
安然的動作猛地一驚,迅速地拿起地上的繩子,麻利地往角落爬去。
她繼續佯裝暈倒,大氣都不敢出,靜靜地留意著腳步聲。
時間仿佛在此刻凝固,房間裡安靜得隻能聽到那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
安然緊閉雙眼,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穩,心裡默默分析著進來的人數。
“花子,你不是說人該醒來了嗎?怎麼還昏迷著?”梁七用腳踢了踢躺在角落裡的安然。
安然絲毫不敢動彈,忍著疼繼續佯裝昏迷。
“這姑娘的迷藥我已經減半了,不應該這麼長時間還昏迷啊!”花子上前翻了翻安然的瞳孔,一時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了。
他看了看掛著的贏濤,轉頭對梁七說道:“這姑娘要不等等再說吧!你可以先審問那個男的。”
“男人有什麼好審的,小姑娘審起來才有意思。"梁七說著就在安然臉上摸了起來。
梁七的觸碰,讓安然心裡一緊。
而贏濤聽到這話時,心中更是焦急萬分,他擔憂安然可能會遭遇不測,著急利用袖子上的紐扣,不停地磨蹭著繩子。
花子有些無奈地看著梁七,似乎對他這種態度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梁七的手卻從臉上向安然的脖子摸去。
安然隻覺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她拚命忍住想要反抗的衝動,繼續保持著昏迷的狀態。
贏濤眯著眼,從眼縫裡看著梁七的舉動,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差點就要暴露自己已經醒來的事實。
花子看著梁七的行為,皺起了眉頭,剛想說些什麼。
梁七卻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花子見狀也懶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