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憑什麼,你想挨打,你就說唄。”小穀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說就不說。”小五揉了揉還有些疼的屁股,一臉委屈地跟上了小穀的步伐。
房間裡,關上門後,安然的視線一直落在贏濤身上。
贏濤被安然看得有些不自在,問道:“你不是累了嗎?不睡覺一直盯著我乾嗎?”
安然坐在床邊,緩緩問道:“小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不找張虎換個房間住?”
贏濤皺了皺眉:“小孩子家家的,他懂什麼,你彆聽他瞎說。張虎地位再高那也得聽團裡的安排,換房間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他說了也不算。”
安然抬眼看著贏濤,“你問過了?確實不行嗎?”
贏濤避開安然的目光,轉身躺下。“問~~~~了,不。”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安然走到床邊,俯身湊近贏濤。
贏濤硬著頭皮,悶聲說道:“問了,不行。”
安然轉身躺下,一臉失望:“誒,不行就算了。這床還算大,就這的湊活睡吧!”
贏濤裝作無辜樣,開口應和道:“恩,彆為難張虎了,咱們就這的睡吧!這床還挺寬敞的。”
安然沒有回應,隻是默默地拉過被子蓋在身上。
贏濤歎了口氣,重新躺下,房間裡陷入了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便傳來了安然的呼吸聲。
而贏濤因為心中有事,久久無法入眠,心裡盤算著該怎麼給安然解釋這個事情。
他煩躁地翻了個身,望著黑漆漆的房頂,思緒亂成一團麻。他到底要怎麼跟安然說房間是他安排的,安然才會不生他的氣。
贏濤閉了閉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腦海中卻總是浮現出安然失望的神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越來越深,贏濤想到很晚,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鬨鐘一響,兩人就起了床。
昨晚的事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再提,各自喝了支營養劑,就拿著工具出門了。
到了礦洞下,兩人找了個礦產密集的地方就乾了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一直重複著挖礦的工作。安然的手磨出薄繭後,就再也沒有流過血。兩人乾活的速度都提高了不少,但之後再也沒有挖到過鈦鐵礦。
而張虎那邊,過了好幾天,才將傭兵團給的鈦鐵礦結算拿過來。
當張虎通知兩人時,贏濤和安然滿懷期待地去了他辦公的地方。
張虎坐在桌前,有些疲憊地說道:“這次結算雖然有些波折,但結果還可以的,該爭取的我都給你們爭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