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沫看著張銀生還愣在原地不動,便不耐煩地催促道:“怎麼著?難不成你真不想跟人家道歉啊!
行啊,如果你執意如此,那就請回吧,我可幫不了你咯,你還是趕緊另尋高明治你那寶貝‘蛋蛋’去吧!”
張銀生眼見形勢不妙,心知肚明此時除了低頭認錯已彆無他法,隻好硬著頭皮朝周金城和賈梅紅輕聲嘟囔了一句:“對不起……”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一般。
然而,正所謂得理不饒人,如今占儘上風的周、賈二人又怎會善罷甘休?
要知道方才周金城險些命喪黃泉,而其女友更是差點兒遭受不堪設想的淩辱,僅憑區區一句抱歉豈能平息他倆心中的憤恨?
麵對毫無誠意可言的道歉,這兩人自然選擇視若無睹。
這時,郭存沫也看不下去了,直言道:“嘿!你這樣道歉能有啥用?我的兩位客人可還氣得很呢!”
張銀生無奈之下隻得厚著臉皮湊到周金城跟前,滿臉堆笑諂媚地說:“哎呀呀,周兄弟,剛剛實在是冒犯了,千錯萬錯都是小弟我的錯,請您大人大量多多包涵呐!
真是一場誤會啊,好比那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啦!
要是早曉得您是郭哥的朋友,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對待您呀!您就高抬貴手,原諒小弟這回吧……”
看到周金城毫無反應,張銀生便把目光轉向賈梅紅,陪著笑臉說:“嫂子啊,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跟小弟計較。
剛剛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純粹想開個玩笑逗逗您樂嗬樂嗬。
您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狼狽不堪的,哪還有心思弄您呀!所以您千萬彆往心裡去,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隻要您消消火,我馬上回去讓我爸給您升護士長!”
然而,賈梅紅依舊無動於衷。張銀生見狀,更是慌了神,急忙認錯道:“嫂子,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高抬貴手,原諒我這一回吧!
哦,對了,那維修設備的錢也不用給了,就當是我給您賠不是啦!咱們都是自家人,沒必要這麼較真嘛!等我回去後,一定會向我爸提議給您升職加薪的!”
今日前來,本就是為了解決張銀生與周金城二人之事。
眼見張銀生如此表態,郭存沫心知此事已了,便轉向周金城道:“周兄弟,你看張兄弟都這般說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周金城轉頭望向郭存沫,應聲答道:“一切但憑郭哥作主便是。”
郭存沫聞言點頭,開口言道:“既如此,那我便充當一回和事佬。
今日起,張銀生與周金城之間所有債務一概抵銷。張銀生,對此你可還有異議?”
張銀生連連搖頭,道:“並無他言,一切皆依郭哥所言。”
郭存沫目光掃過周金城與賈梅紅,緩聲道:“既然如此,你們二人虧欠張銀生的錢財就此一筆勾銷。若無事,即可離去。
張銀生有言,欲給予賈梅紅升職加薪之機會,但爾等是否仍願前往其所在醫院供職,則完全取決於你們個人意願。”
周金城和賈梅紅急忙向郭存沫致謝,郭存沫擺了擺手,表示不必言謝。
這時,張銀生看著郭存沫,卑躬屈膝地說:“郭哥,您看我們答應您的事都辦妥了,那您看我這事”
郭存沫看著張銀生,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問道:“你有什麼事?”
張銀生低下頭,瞄了一眼自己的褲襠,支支吾吾地說:“郭哥,您看我知道您醫術高明,猶如華佗再世,隻有您能拯救我於襠下啊!”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似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郭存沫身上。
郭存沫麵無表情地看著張銀生,淡淡地說道:“看在你今天如此誠懇的份上,我便暫且大發慈悲,幫你醫治一番罷了。”說完,他便轉身朝著屋內走去。
張銀生回頭瞪了身後的兩名保安一眼,怒斥道:“還杵在那兒乾嘛?還不快跟上去!”
兩名保安如夢初醒般,急忙推搡著張銀生,緊緊跟隨在郭存沫身後,一同進入了郭存沫的房間。
進房後,郭存沫示意張銀生脫掉褲子。張銀生頓時麵露難色,顯得十分尷尬。
郭存沫見狀,冷笑一聲,嘲諷道:“若是覺得難為情,大可打道回府,省得在此丟人現眼。”
張銀生連忙擺手,焦急地解釋道:“不不不,我並無此意。”
說罷,他揮手讓保安退出房間,隻留下自己與郭存沫二人獨處。
此刻,張銀生終於鼓起勇氣,緩緩脫下了褲子。
郭存沫隨意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雖說你們醫院那些所謂的大夫醫術平平,但對你這身子倒是嗬護有加,瞧這模樣,既不紅腫也無異常。
然而,你的毛病卻是出在內裡,裡頭已經破碎不堪,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再愈合生長。要想繼續使用就必須換狗蛋。”
張銀生聞言,臉色大變,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郭存沫,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荒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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