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周小黑被嚇得魂飛魄散,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連站立的力氣都快消失殆儘。當郭存沫朝他靠近時,他驚恐萬分地連連後退,然而雙腿發軟無力,最終一屁股摔倒在地。
郭存沫見狀,急忙伸出手去攙扶周小黑,但周小黑誤以為對方要動手打人,頓時嚇得麵如土色,慌忙從地上爬起,並戰戰兢兢地問道:“你……你沒死?”
郭存沫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輕聲回答道:“死?怎麼會呢!我才喝了一壺酒而已,怎可能輕易死去?我的酒量再不濟,也不至於如此差勁吧!剛才不過是醉得厲害,需要稍作休息罷了。”
接著,他話鋒一轉,語氣帶著些許戲謔之意:“哦,對了,我剛剛似乎聽到你說讓我起來揍你一頓,真是意想不到,原來周大人竟有這般癖好!”
周小黑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連忙擺手否認道:“沒……沒有的事!肯定是你喝醉了產生了幻覺或者做了個噩夢!”
郭存沫輕輕搖頭,表示否定:“不不不,我剛才聽得清清楚楚,你接連重複了好幾遍,讓我起來打你。
既然周大人有此要求,我又怎能拂逆呢?我現在已經硬撐著站起身來了,該怎麼辦呢?
雖然此時我的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但聽到你說要讓我打你,我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郭存沫甚至沒有等待這周小黑做出反應,就直接給了他兩個響亮的耳光,打得這周小黑捂住火辣辣的臉頰。
看到郭存沫突然站起來並且能夠動手打人,周小黑感到十分驚訝。他原本以為郭存沫已經失去意識或者無法行動。然而現在看來,情況並非如此。
周小黑意識到自己處於危險之中,如果不采取措施,可能會被郭存沫繼續攻擊並受到更嚴重的傷害。於是,他決定大聲呼救,希望有人能夠前來幫助他。
就在周小黑準備喊出“救命”的時候,他的聲音突然卡在喉嚨裡。因為這時,郭存沫像一根筆直的木棍一樣,毫無征兆地直直倒下。
看到郭存沫倒在地上後,這周小黑暫時放下了呼喊的念頭。他認為郭存沫剛剛的表現隻是一種回光返照,畢竟他親手下了毒,而且這毒藥的威力連大象都難以抵擋,更何況是人?
周小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倒在地上的郭存沫,並輕聲呼喚:“郭大人,郭大人……”但郭存沫並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確定郭存沫確實昏迷後,周小黑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覺得郭存沫剛才的蘇醒隻是短暫的奇跡,而真正的死亡即將來臨。
周小黑心中湧起一股複仇的欲望,他準備走過去對郭存沫拳打腳踢一番,以報複之前挨的兩個耳光。
當周小黑蹲下身子,伸手準備向郭存沫揮去時,郭存沫突然睜開了雙眼,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和戲謔。
郭存沫看著周小黑伸出的手,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周大人,你這是準備拉我起來繼續打你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摸著頭,裝出一副頭暈眼花的樣子:“哎呀呀,我這會兒頭好暈啊,眼睛都花了。周大人,你該不會是在酒裡下了毒吧?”
周小黑一聽,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搖著雙手,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沒……沒有!郭大人,您可千萬彆誤會!我給您拿的可是上好的酒,還是幾十年的陳釀呢!喝了容易上頭,這是正常現象啊!”
郭存沫點了點頭,語氣平淡地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吧,算我誤會你了。”
話音未落,他突然伸出手,有氣無力地在周小黑臉上狠狠地抽了幾巴掌。
這幾下看似軟弱無力,但卻打得周小黑痛得齜牙咧嘴,臉瞬間腫成了豬頭。
郭存沫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周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現在渾身無力,打你都用不上勁,你可千萬彆嫌棄啊!”
“不嫌棄,不嫌棄。”周小黑強忍著疼痛,咬牙切齒地回答道。
然而,他剛剛說完,郭存沫又揚起手,在他臉上連扇了兩巴掌。
周小黑這回再也忍不住了,他瞪大雙眼,心中充滿了怒火,但卻隻能將所有的憤怒都壓在心底,等待著郭存沫待會兒一命嗚呼後再跟他算賬。
這時,周小黑站起身子,準備離郭存沫遠一些,以免待會兒再被他冷不丁地甩幾個耳光。
郭存沫一看這周小黑要走了,於是伸手立馬抓住了周小黑的褲子。
周小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褲子被郭存沫緊緊地抓在手中,於是便開始使勁兒地拽動,試圖將褲子從郭存沫的手中掙脫出來。
然而,周小黑的力量實在有限,與郭存沫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再加上這條褲子的質量非常好,結實耐用,任憑周小黑如何拚命掙紮,都無法擺脫郭存沫的束縛。
就在這時,郭存沫猛地用力一拉,周小黑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郭存沫把褲子給扯了下來。周小黑滿臉通紅,急忙伸手去搶奪郭存沫手中的褲子,但卻始終未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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