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全都愣了一下,感到幾分不可置信。
因為蕭淮來到了他們中間最不可能是犯人的玩家麵前。
劉彤彤。
劉彤彤詫異地瞪著他,“我?你懷疑我?因為我說的話最少嗎?你跟我可差不多,你憑什麼懷疑我。說不定,你才是第一個醒來的人!”
蕭淮輕笑一聲,“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其他人見狀,更有些不解了。
“蕭淮,你認定的犯人,你總得給出些證據吧,你要是汙蔑了好人,這可不太好啊。”老默提醒著。
一旁的花襯衫王阿姨也趁機附和:“就是啊,現在的年輕人亂說話,真的是。這小姑娘人多好,還跟阿姨聊聊天,講講家常。”
“如果一定要說一個原因。”蕭淮靜靜地開口道,“你表現得太過了,或者是你不得不表現得太過。”
“你什麼意思。”劉彤彤嘴唇發白地說了句。
“天氣。”蕭淮望向了窗外,大雪紛飛。
車廂內大多數人和劉彤彤一樣,穿得並不多,花襯衫阿姨和大爺都隻穿了一件衣服。
唐偉祺穿著薄款西裝,老默穿著個老漢衫。
陸沅時和他一個穿著白色襯衫,一個穿著黑色襯衫。
自從上次從常春藤女校副本出來之後,蕭淮就不太喜歡穿白色的衣服。
太容易臟,特彆是被血沾到後,都洗不掉。
還是黑色比較好,沾到了血後也看不出來。
“天氣怎麼了,難道你不冷嗎?”劉彤彤反問一句。
蕭淮說道:“一開始是有點,但是後來也就還好了。這節車廂中間的位置要比兩邊的溫暖,因為暖氣是從中間下來的。如果你一直都覺得很冷,你為什麼不坐在中間,而是選擇坐在最前排。”
“嗬,這算什麼原因。”劉彤彤鄙夷地看向蕭淮,理由給得未必也太牽強。
她想坐在哪裡就坐在哪,取決於心情,於是她又補充了一句:“而且那個時候,我一直在睡覺,哪有機會偷鑽石。”
蕭淮挑了挑眉,笑了一聲。
“那個時候?哪個時候?蘿絲小姐,請問你知道鑽石被偷是什麼時候嗎?”
蘿絲被突如其來的一問問得有些懵了一下,她都不知道鑽石什麼時候被偷的。
至少具體的時間線還沒有確定。
劉彤彤說什麼「那個時候」。
她分明就是知道鑽石是什麼時候被偷的。
也就是說,她並不是在阿姨醒來後醒的。
她可能早就醒了。
劉彤彤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立馬閉上了嘴。
蕭淮卻一點點向她走了過來,俯視著望向她:“其實我懷疑你的還有一個原因,你的症狀不像是著涼,你的手臂上沒有起任何的雞皮疙瘩,但是嘴唇卻發白得厲害,時不時捂著肚子。我想,你或許是因為……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才這麼難受吧。”
“是你!你偷了鑽石!”傑克忽然大叫一聲,“該死的鑽石佬,一股海腥味,就是她!”
npc這突如其來的反應讓所有人意識到了——蕭淮猜對了。
劉彤彤的眼神突然變得凶狠起來,完全沒有之前那種擔驚受怕的樣子,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讓人不禁感受到一絲寒意。
蕭淮感到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不由得退後一步。
“你…居然套我話,我讓你不得好死!”劉彤彤瘋了一般地向蕭淮衝了過來,嘴巴裡麵鑽出一隻飛蟲衝向蕭淮。
那飛蟲速度極快,口器上全是鋒利的刀刃。
就在這時,陸沅時一把抓住他,將他往懷裡一帶,飛蟲順勢撲到了陸沅時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