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好。”他的手上出現一張權限極高的靈魂合約書，由最高級係統見證。
靈魂合約書飄到兩人之間，蕭淮平淡地說道：“但約定一旦成立，你永不可背叛。”
上麵已經開始出現了金色的文字，刻著蕭淮剛剛所說的話語。
雙方一旦有任何一方失約，懲罰是真正不可預測的。
洛基看到靈魂合約書的時候，稍稍愣了片刻。
他喉嚨深處傳來一聲低沉的輕笑。
“唯有你，能得到我最真實的承諾。”
洛基可以背叛他們所有人，給的承諾可以全都變成虛假的泡沫。
但是唯有蕭淮，他用真正有效的道具束縛了他。
洛基繼續道：“那麼你呢？如果你輸了，代價又是什麼呢？”
合約是雙方的，這是一條賭約，蕭淮不提出自己失敗的代價，合約書就會不成立。
“我如果輸了，代價和你一樣。”
實現任何願望，任何要求。
洛基眯著眼，壓不住的嘴角以及眼角的興奮都快要溢出來了。
“好，好，我答應你。”洛基剛準備簽下字的時候，他忽然狡黠地笑著：“不對啊，你這回答有問題。”
他看著蕭淮的眼睛，下巴微抬。
“我是神，我能實現一切願望那是既定的事實，你是人類，你能實現的願望總有一個限度，這對於我來說，是不公平的。”
他摸著下巴，像是想到了什麼，“所以，這裡得加點限製條件。”
蕭淮冷聲：“你想加什麼。”
“我能實現你的任何願望，但是絕對不能涉及任何與靈魂有關的。把這條加上，我就答應你。”
蕭淮不能擁有洛基的靈魂，但是洛基卻可以得到他的靈魂。
為什麼？因為他們本質上有區彆。
一位是神明，另一位就算再怎麼強大，也隻是凡人罷了。
卡奧斯在一旁雖然一語未發，他又怎會不知道那些東西呢？
他有一瞬想要直接帶走蕭淮，不管任何人。
想要把他帶走，永遠留在身邊，誰都搶不走他。
但是那樣……和折斷他的羽翼有什麼區彆。
蕭淮是蕭淮，永遠都有自己的想法，沒有人能夠束縛住他。
蕭淮的聲音已經傳入耳邊：“好。”
卡奧斯望著蕭淮的側臉。
他能夠做的，便是在他身邊。
等他一點點靠近。
等他發現自己。
等他找到自己。
等他……
卡奧斯不再去想，他臉上忽然出現無奈的淺笑。
會有那麼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