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每一個門徒的表情在仔細觀察後,都與現實中那幅畫作的樣子有所出入。
那些人眼中,不止有震驚,還多了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和茫然。
耶穌和猶大的缺席,代表著什麼呢?
這究竟是一幅新的畫作,還是有什麼隱藏在背後的真相。
耶穌,神明。
猶大,叛徒。
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齊燦撓了撓後腦勺,語氣輕鬆地說道:“也許是畫家在完成這幅畫之前就死了吧。”他一邊說著,忽然鼻子裡開始流起了鼻血。
他眉頭微皺,眸子裡閃過一絲不耐煩,隨後仰起頭,捏著鼻子以止住鼻血。
蕭淮隻是靜靜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應,他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了一本棕色封麵的筆記本,翻開來,用筆在上麵迅速地寫下了幾行字。
齊燦的眼角捕捉到了筆記本上的字跡,忍不住湊近想看個清楚。
但蕭淮手輕輕一抬,隨意間便遮住了所有內容。
“哇哦,你還真開始寫小說了?”齊燦故作無奈地笑著,退了半步:“不看,我不看行吧?”不過他的眼中好奇心未減,仍不住地向那筆記本瞟去。
蕭淮眼神微冷,忽然輕聲道:“如果我寫的不是小說呢?”
如果它是某個殺人的計劃?或者,是一份相當黑暗的鬼故事?
齊燦盯著蕭淮的雙眸,那眸子裡猶如夕陽下的赤潮,染著一抹血色的孤寂,帶著幾分荒涼,幾分危險,讓人不敢輕易觸碰。
原本在齊燦臉上的笑容緩緩褪去,臉上表情瞬間化為沉寂。
樓下突然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喊叫聲,將兩人引回到現實。
“哪有醫生殺患者的?你瘋了吧!”陳望雅的聲音尖利而憤怒,似乎是從大廳的方向傳來的。
她帶著幾分惱怒地大聲質問,語氣中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敵意:“你在這裡嚇唬誰?你現在殺我有什麼好處嗎?況且,這裡五個人,就你身上滿是血,你倒是先解釋清楚你身上的血是怎麼來的!”
聲音中透著難掩的壓迫感,如一頭憤怒的野獸,想要撕開對方的偽裝,逼迫真相顯現。
齊燦聽到陳望雅的叫喊,忍不住皺了皺眉,向樓下方向看去,隨後聳聳肩,“我就煩她們這種邪教組織的人。”
他漫不經心地看向蕭淮說道:“哥哥,你覺得這次的凶手到底是誰呢?醫生看起來確實挺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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