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國——南萊——縣衙
夜泠拿出兩個幾乎一樣的錢袋,將銀子平均分,看起來很忙碌,結束後抬頭吃一驚:“都看著我乾嘛?審案啊!”
“等人呢”南宮辰回了句。
“誰啊?昨晚的凶犯跑了?”夜泠好奇。
“那倒不至於,等影刃”
“哦!”夜泠隻是略微思索:“你讓他去亂葬崗了?”
南宮辰轉頭饒有興趣問:“你怎麼知道他去亂葬崗?”
“你們北辰王府的手段我又不是不知道,昨晚肯定問過凶犯了,去挖屍體了唄!”
“你什麼時候知道屍體在亂葬崗?”血景川問。
“昨天和小哥哥去的時候就發現了,當時覺得兩個人,天也快黑了,所以沒敢挖,他把那些女的埋在玉英墳前,就是恕罪的意思,不過…”夜泠故意欲言又止,她知道如今所有人都在聽她說話,當然,南宮辰之所以這麼悠閒的問她,也是大有深意的,所以自己得配合。
南宮辰秒懂,微微一笑:“不過什麼?”
“公堂之上,每一句話都是證詞,臣女還是不說了,萬一說錯了,又得得罪人”夜泠說道。
“如今還未開審,你說的話不算證詞,而且,是本王問你的,即便是說錯了,那也無所謂,沒人敢說什麼”
“那我可就說了,不過,我若是玉英的親人,我可不會隻殺女的,我要把那些害死玉英的畜牲全家都殺了,一個不留,而且,我也希望玉英的話可以成真,讓這個地方三年顆粒不收,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三年都少了,應該十年,或者二十年,這才是報應嘛!”夜泠說的很輕鬆。
在座的官員中,有人已經心虛到了極點,其中一人開口:“這位小姐,你怎知那婬婦是冤枉的?沒證據可不能亂說。”
“這位大人怎麼知道我沒證據呢?”夜泠反問:“口口聲聲的淫婦叫著,怎知男人不是種馬呢?”
另一個官員坐不住了:“你一個女娃娃,竟說出如此荒唐的話,家裡無人管教嗎?”
“對啊!”夜泠大方承認,而後起身:“我家裡就是無人管教,但我知道,人,要做人事,不能行畜牲道的事,去年玉英犯罪是四月份入獄,九月份處斬,期間她從未離開過監牢,死時卻有三月身孕,你說,這孩子是牢裡畜牲的嗎?”
“你一個女人,在這胡說什麼?你怎知玉英有身孕?胡言亂語”第一個開口的官員再次氣憤的說道。
夜泠笑了:“有沒有身孕,王爺不是去挖屍體了嗎?三個月大的胎兒已經有骨頭了,一看便知,各位參與者,咱們用事實說話,等著就行了。”
“夜小姐說的對”趙泓安開口了:“各位同僚不是都問心無愧,還怕什麼?坐著等。”
夜泠思索了片刻,走到南宮辰跟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南宮辰略微吃驚,而後看向主位:“趙大人,既然凶犯已經抓到,我們先審著吧!”
“是”趙泓安多少有點疑惑,他不知道夜泠說了什麼,能讓南宮辰聽進去。
趙泓安驚堂木一拍:“帶人犯。”
昨夜的凶犯戴著沉重的腳鏈、手鏈,在兩個禁軍的押解下上堂,跪在正中央。
趙泓安開口:“本府乃新任南萊太守,下跪何人,何方人士,報上名來。”
“草民宿鬆,通州人”宿鬆低聲開口。
“你因何被捕?從實招來”
“因為奸殺七名女子,被賞金獵人夜泠於昨夜所捕。”
趙泓安例行公事詢問:“夜泠,可否屬實?”
夜泠起身:“稟太守大人,屬實。”
現場一片躁動:
“什麼?女的,女賞金獵人?”
“這個大魔頭竟然是個女人抓的?”
“就是,太不可思議”
“肅靜”趙泓安拍了下驚堂木:“宿鬆,你為何如此殘忍,奸殺數名女子?如實說來。”
“是”宿鬆不做任何抵抗,他本身犯罪就是為了讓人知道,抬頭看了眼夜泠,而後開口:“草民殺人,為了一個仇字,八年前,通州大旱三年,百姓苦不堪言,紛紛逃離。玉英姐,是我逃難路上遇到的救命恩人,我們一路南下,來到了這繁華的南萊城,想在這裡求一碗殘羹剩飯,玉英姐乞討時不幸餓暈了,陰差陽錯,成了天奇哥的夫人,而我,在朱大叔的介紹下,進了寺廟,做俗家弟子,最起碼餓不死。”
宿鬆說著停頓了片刻,又繼續講述:“好景不長,去年,他們家一夜間,家破人亡,等我得知消息趕回來,已經為時已晚,玉英姐被處斬了,那麼善良的四個人,全部沒了,我用了半年時間,查清了事情來輪去脈,找出了所有害他們一家的人,那些做偽證的畜牲,他們的女兒都該死,我一開始強奸他們,目的是想引起注意,可你們這群膽小的畜牲,哈哈…做賊心虛的不敢深挖,那我就得再做點什麼了,不然怎麼讓太守大人知道呢?”
“你這瘋子,禽獸不如”一旁的官員罵道。
“劉縣令,這裡是公堂,王爺在這裡呢,豈容你放肆”趙泓安厲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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