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從出生到現在,無時無刻不在演戲,阿諛奉承、溜須拍馬,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活著。”
夜泠點點頭:“我大概能想象到你的生活,不過,這麼做也不是錯,因為活著才有希望嘛!”
“謝謝郡主妹妹,本王敬你一杯”
“王爺請”夜泠實在不好再叫文王哥哥了,她怕自己會吐:“人生不過二兩酒,一兩心酸一兩愁。”
“說的好,說的太好了”南宮澈覺得遇到知音了。
“這算什麼,我不但會說,還會唱呢”夜泠張口就來,說完才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你會唱曲?”南宮澈饒有興趣。
夜泠尷尬一笑:“那個…唱的不好,而且,剛剛嘴快了,王爺就當沒聽到。”
“可本王實打實聽到了啊!”
“王爺,郡主,人來了”禪娟很巧合的進門了,身後跟著懷抱琵琶的江薇薇。
江薇薇白紗遮麵,眼睛紅腫,看得出哭過無數次,一個首富之女,一夜間淪為妓女,可想而知啊!
“薇薇,還不拜見王爺和郡主”禪娟說道。
江薇薇微蹲行禮:“奴…奴家拜見王爺,拜見…郡主。”
“看江小姐的表情,這很不情願啊!”夜泠不冷不熱的開口。
“風水流輪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南宮澈說道。
“王爺,這是三天河東,三天河西才對,十幾天前,江小姐還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不把我放在眼裡,那時的她為南萊首富之女,而我,隻是一個死去將軍的遺孤,如今不同了,我為郡主,她為歌姬”夜泠說道。
“江小姐會彈什麼?”南宮澈問。
“哀傷”江薇薇輕聲。
“哀傷,本王記得,此曲是作曲家文博紀念亡妻所作,太過於悲傷了,恐怕不適合今日彈唱吧?”
“那奴家換一首”
“觀鴛鴦戲水會不會唱?”
“會會會,當然會”禪娟笑著開口:“薇薇,彈唱鴛鴦戲水。”
江薇薇努力克製情緒,緩緩坐下,橫抱琵琶,開始彈唱這首隻有妓女才學的曲子,眼中都是委屈與不甘。
說句真心話,古代的曲子確實一般,不怎麼好聽,酒過三巡後,夜泠醉了,開始瞎折騰,拉著禪娟跑到大廳胡亂跳舞,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後,終於消停了。
禪娟將她安頓在隔壁房間,也就是夜泠本人提前定好的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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