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國——京城——皇宮
五月十一的午後,一封邊境八百裡加急送到了南宮寒逸的禦書房。
南宮寒逸看後急召冷儒雪、夜霆迅、南宮炫、南宮辰和兵部侍郎一起商議國事。
人都到齊後,南宮寒逸開口:“大伮揮兵二十萬,直逼邊境,這一仗,看來是打定了,眾位有什麼看法?”
冷儒雪坐著拱手:“陛下,既已知非打不可,即便是我們再怎麼商討,也是避免不了的,咱們邊軍近三十萬,還怕他區區二十萬人嗎?”
“冷太師,這打仗豈非兒戲,萬一輸了呢?”夜霆迅不服。
“放肆”冷儒雪黑臉:“三軍未動,你敢動搖軍心?當年夜霆戰守邊,曾經以十萬對抗大伮二十五大軍都輕鬆獲勝,你兒子如今手握三十萬大軍,還怕敵人二十萬人?從古至今,那個帝王手裡不打數次仗?咱們陛下睿智,將士們英勇,迄今為止,還未輸過呢。”
“朕覺得太師言之有理,既然已經避免不了了,那就得好好打,三十萬打二十萬,朕覺得夜景雲沒什麼問題吧?”南宮寒逸也清楚這一仗根本避免不了了。
“要是真打,犬子也不會輸的”夜霆迅很自信。
“那就好,也不枉朕將邊軍給他統領”
“是,陛下信任,犬子一定不會讓陛下失望”
“既然如此,文昌慶,你立刻安排。”
“臣在”兵部侍郎文昌慶趕緊拱手:“臣這就發八百裡加急,讓夜將軍務必取勝,挫一挫大伮的銳氣。”
“那就都退下吧,辰兒,你留下”南宮寒逸說道。
“兒臣/老臣/微臣告退”眾人齊聲退出去。
南宮寒逸立馬變成慈父:“你的傷還沒好利索,你母後惦記著,今晚我們一家三口吃頓家宴。”
“兒臣遵旨”南宮辰拱手。
“你這孩子,和父皇還這麼說話,昨天就回來了,也不進宮讓父皇看看你。”
“父皇恕罪,兒臣本想進宮,可五哥一路顛簸,床都下不了了,兒臣實在擔心。”
“朕聽說了,也讓人送了補品和賞賜過去,有太醫在,不會有事的”南宮寒逸把偏心演繹的淋漓儘致,在他心裡,南宮澈死活都無所謂,這個兒子可有可無。
南宮辰早就習以為常,知道自己父皇的無情,他隻能自己多照顧南宮澈,讓他的日子過得舒服些。
“你先去德康宮休息”
“是”南宮辰拱手後離開。
德康宮是南宮辰小時候住的地方,這裡的一切都很親切,他習慣性坐在院中曬太陽:“影刃,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這一路皇兄好像一直都想問本王什麼?”
“確實如此,而且,玄雷說,最近盯您的人多了,太子府和夜府的人都有,他們好像很緊張”影刃也不明白。
“皇兄盯著本王又不是一兩天了,無所謂,隻是路上他那些話,讓人捉摸不透,奇了怪了”南宮辰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另一邊,太子回府後就預感不好:“申燦,你說,夜景雲能贏嗎?”
“殿下放心,屬下覺得沒問題”申燦說道。
太子揉著眉心:“今日父皇理都不理本宮,倘若再發生一件大事,本宮就岌岌可危了。”
“殿下,此事您就是再擔心,也無能無力,如今夜霆迅和夜泠才是麻煩”申燦說道。
“你說得對,夜霆迅已經跟本宮兩條心了,他明明沒丟信件,卻說丟了,害的本宮白跑了一趟南萊,可不管如何,夜泠也不能活著,那道聖旨如果真的讓他給了七弟,可就是滅頂之災,隻要夜泠和夜霆迅都死了,到時候即便是七弟拿出聖旨,誰又能證明是本宮做的呢?”
“殿下放心,南萊留了人,還有安奎這個內應,夜泠應該不會活多久了”申燦相當自信。
“北辰王那邊你也要派人盯好了,這一路本宮再三試探,他絕口不提夜泠和聖旨的事,這不是好兆頭。”
“早就派人盯著呢”
“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處理了嗎?”
“殿下放心,已經處理了,誰也沒想到夜霆迅買通了您身邊的封公公。”
“告訴周存豪,本王埋了他十年,他的任務開始了,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得讓夜霆迅下去。”
“是,屬下今晚就去”
同一時刻,夜霆迅也回府了,門生周存豪迎上前:“大人,有點不妙啊!”
“怎麼了?”
“學生今日去聯絡封公公,發現他消失了”
夜霆迅短暫愣神後開口:“看來太子是想把老夫一腳踩死了,封公公傳密信回來,親眼看到夜泠把密信全部給了太子,把聖旨給了北辰王,如今,太子若想自保,肯定得滅口老夫,老夫死了,夜泠也死了,這世上有誰能作證那道假聖旨是他的手筆呢?”
“大人,那我們還如何?”
“希望景雲能夠大獲全勝,這樣老夫才好行動,最近讓底下人機靈點,非常時期,太子和北辰王都得防著點。”
“是,學生明白”
另一邊,兵部侍郎文昌慶回到府中,在書房取下帽子,打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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