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國——京城——皇宮
十日後,南萊的所有消息全部回到了皇宮,南宮寒逸怒火中燒,將趙泓安的奏折扔到了夜霆迅的臉上:“你自己看看,這都是你乾的好事,派人殺郡主?你好大的膽子。”
“陛下,老臣沒有啊!這都是誣告”南宮炫極力狡辯。
“誣告?你倒是說說看,趙泓安跟你無冤無仇,為何誣告你?而刺殺郡主的人裡麵,搜出了你太保府的出入令牌,說說看,怎麼解釋?”南宮寒逸怒問。
“父皇息怒”南宮辰開口:“不到十天,有兩波刺客要殺夜泠,就連獵鷹獄的人都請動了,可見夜太保沒這樣的實力,背後肯定還有人相助,父皇應當派三司會的人徹查此事,還靜琪郡主一個公道。”
“陛下”冷儒雪聲淚俱下:“若不是泠兒武功高,如今恐怕已經身首異處,當年老臣女婿死的不明不白,如今他的貼身侍衛隊長竟然活著,還夥同夜太保的人殺泠兒,可見此事絕對不是表麵這麼簡單啊!”
“這是得問問皇兄啊!”南宮辰說道。
“七弟是何意思?”南宮炫立馬不悅。
南宮辰不緊不慢拿出一封信:“父皇,這是兒臣調查得到的確切情報,有人證物證,這個安奎死裡逃生,這些年都在皇兄麾下做事,前前後後殺了不少從戰場逃回來的夜家親兵啊!”
“胡說八道,本宮何時跟他有過合作?”
“皇兄,臣弟可是有人證物證的,你要不要看看?”
“你…本宮怎知他是何人,長相如何,說不定是他混進太子府圖謀不軌的”南宮炫立馬就轉變策略。
南宮辰笑了下:“皇兄說的也對,父皇,如今郡主突然失蹤,生死不明,兒臣願親自前往南萊,找到郡主和那個叛徒,押戒回京,還當年一個真相大白。”
“陛下,老臣亦是如此”冷儒雪立馬附和:“如今百姓紛紛議論當年夜霆戰的死有蹊蹺,加上有人一而再再而三要殺泠兒,更加說明這件事背後有人想要滅口,懇請陛下徹查,保住小女的唯一骨肉啊!”
南宮寒逸明顯不怎麼願意,把目光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南宮澈和南宮茲:“你們倆什麼意思呢?”
南宮茲當即拱手:“父皇,兒臣不懂什麼政治,但如今在打仗,切不可有內亂,失去民心,所謂清者自清,父皇何不讓三司會徹查當年的事,如果真的冤枉了夜太保和皇兄,也好還他們一個公道,順便也能查出背後到底誰要殺郡主,夜泠是夜將軍的遺孤,又是您親封的郡主,如此被人刺殺,這無異於打朝廷的臉,此事不可遷就。”
“你的意思是徹查了?”
“兒臣隻是建議,如今郡主已然是琅琊榜高手,倘若她是個弱女子,早就埋骨他鄉了,所以兒臣覺得此風不可長,萬一日後誰要是看兒臣和幾個皇弟不順眼,也找獵鷹獄的人刺殺,那兒臣等人可沒郡主那麼好的武功死裡逃生,定然命喪當場”南宮茲屬於初生牛犢不怕虎,壓根就不把南宮炫放在眼裡,更不怕南宮寒逸。
“文王什麼意思?”
“咳咳…”南宮澈額頭都有汗珠了,他今天是被硬拉來的,本就沒有話語權,非的要遭這個罪,如今隻能多少說上一兩句:“關於夜將軍的事,兒臣沒聽說過,所以不發表意見,但郡主兒臣也有過兩麵之緣,她性格開朗,仗義執言,如今被人三番五次的刺殺,肯定有原因,如果查不清,以後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誰也不敢肯定,咳咳…父皇,咳咳…兒臣…咳咳…”
“五哥,你還好吧?”南宮辰擔憂的扶著南宮澈:“父皇,要不讓五哥先回去休息?”
“行了,先回去吧,也說不出和一二來”南宮寒逸一臉嫌棄。
“謝父皇,兒臣告退”南宮澈規規矩矩的行禮後離開。
南宮澈離開後,宮內的辯論繼續,南宮辰再次開口:“父皇,請允許兒臣前去南萊,尋找郡主和師兄,不能讓他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失蹤,害她們的人狼子野心,豈能任由這種害群之馬存活。”
“七弟是不是言過其實”南宮炫氣的不行。
“皇兄急什麼,又沒說你,臣弟說的是害夜泠的人,難道皇兄覺得他們做的對嗎?”南宮辰反問。
“本宮沒那個意思,現如今,邊境大戰吃緊,這個時候為了個不足輕重的女人大動乾戈,引起內亂,恐怕不妥吧?”南宮炫說道。
“不足輕重的女人?”冷儒雪不悅了:“就這麼個不足輕重的女子,卻讓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這樣的人,彆說是做人了,就是說他是牲畜,那都有點侮辱這兩個字,陛下,老臣沒彆的要求,請陛下還老臣女兒女婿和外孫女一個公道。”
“父皇,倘若這件事不處理,恐怕會寒了人心”南宮辰算是豁出去了。
“父皇,此刻處罰,邊境的夜將軍如何能安心打仗啊!”南宮炫也不退步。
“父皇…”
“行了”南宮寒逸厲聲:“此事等大戰後再議,夜霆迅及其家眷,暫時禁足府中,太子本就在禁足中,那就繼續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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